楚昀寧摸了摸自家兒子的腦袋,這孩子從小就有演出天賦,犯了錯就會賣萌裝慘,很多次她都被亂來了,不忍心指責。
“這魚......是西邊荷花池的錦鯉!”
蕭王胸口被氣的高低起伏,怒指楚昀寧:“你知不曉得本王為了養這幾條魚破鈔多少心機,誰準予你偷吃!”
她在烤魚!
“這香氣是從哪飄過來的?”
隻是這魚越看越眼熟,像極了他養在荷花池裡的錦鯉。
侍衛指了指舒展的大門,蕭王按耐不住一躍而起,翻過了牆頭。
“娘,北北今後能夠不吃魚不吃雞,就吃青菜喝粥就行了。”
蕭王現在赤紅了眼,恨不得把楚昀寧丟到火堆裡烤,拳頭捏的嘎吱嘎吱響。
冇有葉嫣兒在身邊的時候,還算個正凡人。
這女人甚麼時候學會做飯了?
北北大著膽量站起家將木棍放在蕭王手裡,小小的手掌心觸碰蕭王冰冷的大掌,蕭王倏然一愣。
大門舒展,內裡靜悄悄的,隔著牆也看不到內裡,蕭王在門口遲疑躊躇要不要出來。
母子兩一唱一和,蕭王騎虎難下,氣也不是指責也不是,他犯的著跟個孩子計算?
“娘,這魚不成以吃嗎,那我們今後吃甚麼?”
“咦?”北北靈敏地發覺了蕭王的存在,嘴裡還含著雞腿肉,睜大眼睛看著來人,衝著楚昀寧伸出白嫩嫩沾滿油漬的手指了指。
眉眼撇了眼蕭王,果不其然,這傢夥的肝火已被減弱了大半。
楚昀寧冇理睬蕭王的話,持續翻烤。
蕭王居高臨下看著北北,內心頭湧起一抹非常,酸澀難耐又有些癢癢,想禁止住和北北靠近。
北北接過楚昀寧手裡的木棍高高舉起,學著大師喊王爺:“王爺,魚還給你,都是北北的錯,是北北要吃魚,你要怪就怪北北吧。”
“你!”蕭王被氣的噎住了,額前青筋暴跳,這女人竟指桑罵槐,嘲笑他養的魚太笨了!
楚昀寧正愁冇東西吃,偶爾路過荷花池瞥見成連合隊的魚歡暢的在玩耍,一條條花枝招展的錦鯉被養的很肥碩,在她麵前亂晃。
因而她顧不得很多,一天撈幾條,變著花腔的做著吃。
說完,蕭王避禍似的分開。
這時氛圍裡滿盈著一股香味,蕭王蹙眉,思疑本身是不是聞錯了,又用力吸了吸。
哪成想會被錦鯉的仆人抓個正著。
會不會出事兒了?
北北坐在一旁潔淨的石頭上,低著頭大口大口啃著甚麼,小嘴巴塞的很鼓,吃的特彆香。
北北用袖子抹了抹嘴角,窩在楚昀寧懷裡,仰著頭目光澄徹又帶著懼意看著蕭王:“你彆罰我娘,今後我們不吃了,我們賠錢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