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像是冇有聽到我的話,眼睛直直地盯著火線嘀咕道:“如何能夠呢?哪去了呢?”
二叔冇好氣隧道:“你這不是廢話嗎?要不是不見了,我會打電話給你?到底是不是你乾的?我奉告你,那屍身對我們很首要,你若拿走了,必須還返來,不然,老子跟你冇完!”
待從樹上跳到地上,發明地上滿是枯葉,我邊用手電筒照著頭頂上方的樹葉邊說:“二叔,如何這樹看起來要死了呢?”奇特的是並冇有聽到二叔的迴應,我便用手電筒去照二叔,發明他站在一具棺材前,望著棺材內裡,一動不動。並且,統統的棺材蓋竟然都被翻開了,棺材蓋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,像是這裡經曆過一場大難。
二叔頓了半晌才問:“這……這跟那虎魄棺材甚麼乾係?”
難怪地表的樹根乾枯了,本來這上麵的樹葉也枯黃了。隻是我不明白的是,如何才一兩天,這棵樹就要死了呢?
二叔卻說:“屍身不成能跳走,是有人把它們弄走了。”
二叔冇有答覆我,不過看他那模樣,明顯我猜的是對的,想起當初這八具棺材裡,每具內裡躺著一具屍身,我不由一陣毛骨悚然。
二叔又問:“你看到過幾具屍身?”
待到了地表,我撥通了木易的手機,剛要說話,二叔一把將我手機拿了疇昔:“讓我來講。”待從手機裡傳出木易的聲音,二叔開門見山地問:“你們把棺材裡的屍身弄哪去了?”木易問:“甚麼屍身?”二叔冷冷地說:“彆裝傻,樹上麵這六具屍身。”
到了一樓,二叔拿起那根橫木及粗繩叫我鎖上門,頭也不回地朝地盤那兒走去。鎖上門後,我追上二叔,將鑰匙遞給他,然後抓過橫木放在我肩上,二叔並冇有說甚麼,在前麵走得緩慢。
走了幾步,二叔轉頭朝我看了看問:“還愣在那兒乾啥?下來啊?快點,天頓時要黑了。”
“我拿你那屍身乾甚麼?莫名其妙!”明顯木易也活力了。
“看到過啊。”真想說,那具屍身跟你長得很像呢,當初還覺得是你。不過我怕嚇著二叔,硬生生將這句話嚥了歸去。
那具屍身竟然不翼而飛!
我冇有想太多,因為底子就想不出個以是然。
望著二叔的背影,我冇有動,固然二叔說得輕描淡寫,但從他話中我看得出,他冇有信賴我的話。不過,他也冇有指破,大抵是不想讓我尷尬吧。
“那些屍身又哪去了呢?莫非它們都自個兒跳走了?”我極其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