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忙問二叔:“二叔,如何棺材裡的屍身不見了?”話一問出口,我就曉得我白問了,如果二叔曉得,他也不會表示得那麼驚奇了。
“弄走了?誰這麼無聊啊。”
我冇有想太多,因為底子就想不出個以是然。
二叔這時回過神來,望著我問:“你曉得棺材裡有屍身?”
待到了地表,我撥通了木易的手機,剛要說話,二叔一把將我手機拿了疇昔:“讓我來講。”待從手機裡傳出木易的聲音,二叔開門見山地問:“你們把棺材裡的屍身弄哪去了?”木易問:“甚麼屍身?”二叔冷冷地說:“彆裝傻,樹上麵這六具屍身。”
“樓上有人?”大抵是我之前從冇有在二叔麵前撒過謊,二叔像是信賴了,皺著眉問:“你真的瞥見有人?”
“那些屍身又哪去了呢?莫非它們都自個兒跳走了?”我極其不解。
二叔又問:“你看到過幾具屍身?”
“那六具屍身不見了?”木易頓了一下,“你肯定不見了?”
二叔摸著下巴來回走了幾步,邊思考著邊說:“到這上麵來的人,也就那麼幾小我,除了姓淩的,就是木易和魯法醫。莫非是姓淩的把屍身給弄走了?”我也細心想了一番,目前看來,淩誌要的是虎魄棺材,他該當不會對屍身感興趣啊。倒是木易與魯法醫,弄走屍身的能夠性比較大。
我說是的,我在一樓瞥見有人在上樓梯,可我上來時,那人卻不見了。
可二叔並冇有應我。
二叔又問:“阿誰姓魯的呢?是不是他乾的?”
“要不我打個電話給木易,問問她?”我望著二叔問。二叔點了點頭說:“好,你問問……”我拿脫手機,發明這上麵的信號很差,便說:“上去再打吧,這上麵估計打不通。”
二叔冇有答覆我,不過看他那模樣,明顯我猜的是對的,想起當初這八具棺材裡,每具內裡躺著一具屍身,我不由一陣毛骨悚然。
木易大聲說:“不是他。如果屍身真的不見了,我估計,隻要一小我會這麼做。”
到了洞口邊,二叔親身將粗繩的一頭紮在橫木中間,然後開亮手電筒,對我說:“我先下去,你待會兒再下來。”說完用口咬動手電筒的尾部抓住粗繩漸漸滑了下去。
我是在冇顛末二叔的同意就來開他的鎖,固然我們是叔侄倆,但畢竟不是一家人,並且我又是在揹著二叔尋覓虎魄棺材,做賊心虛,那聲音在我背後一響起,我嚇得直接將手中的鑰匙掉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