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我一時竟然無言以對。

我感覺老頭子就是羅索！心繫著欣欣安危，又念著淩紫瑤的事，哪故意機品茶、聽他廢話？一時如坐鍼氈。

“要你跟鬼打交道，你――做獲得嗎？”算命老頭朝我望來，似笑非笑。我暗想，跟鬼打交道，這算哪門子事？剛纔這老頭也說了，我隻不過是一個淺顯的人，我如何跟鬼打交道？莫非每隻鬼都像淩紫瑤一樣好相處？我看算命老頭是成心難堪我。

鬼算老頭已泡好了一副茶，用夾子夾起兩隻小瓷杯放在我和木易麵前，給我們倒上茶，我朝杯中一看，茶水通紅，清澈見底。

算命老頭以一種審判的目光盯著我，傲慢地問：“小子，莫非你不曉得，那是一隻小鬼嗎？你覺得憑你一個淺顯人能養得住那隻小鬼？”

木易輕咳了一聲，板著個臉，彷彿我給他丟人了。

我說：“還能夠。”

“幫他？”算命老頭淡淡說道：“那是一隻鬼，要幫他，談何輕易？你覺得是一個病人開一副藥喝下就冇事啦。”

這黃衣女子，我感受她就是當初從玩具店裡出來的那名女子。莫非是她抓走了欣欣？我這時想問她，可當時我又冇有看清楚她的臉，隻怕我這麼一問過分冒昧，隻得作罷。

算命老頭看了我和木易一樣，嗬嗬笑道：“請喝茶。”

算命老頭喟了一口茶，慢悠悠地說：“這個你得先插手我們教派，我再奉告你。”

鬼算老頭看了眼我，嘿嘿笑著不說話，自顧自地喝茶。

我跟著木易走進屋裡，屋裡供奉著幾個鬼神，有鐘馗、如來佛祖甚麼的，另有一個白髮老頭子，白髮童顏，神采奕奕，我覺得那是張果老，厥後才曉得是麻衣祖師。

“我底子就不曉得如何跟鬼打交道。”我照實說道：“我一不會抓鬼，二不會說大話，何況，傳聞鬼不是等閒便能夠看得見的，我冇有陰陽眼，以是……”

這時，那黃裙女子走了過來，坐在鬼算老頭的身邊，一聲不吭，持續給我們泡茶。

“欣欣不是鬼，是人！”我大聲說道：“她是我的孩子，你們冇有權力搶走她！”

我和木易各端起茶杯悄悄喝了一小口，剛進入口中時，味道有點澀，但當這茶緩緩滲入喉嚨時，卻感到了一種暗香的回味，甜甜的，有一種豁然開暢的感受。

我這纔想到，算命老頭抓欣欣，本來是早有目標，便儘量和藹地問：“李先生，如果能救欣欣，要我做甚麼，你固然說。”

“如果你情願，我能夠教你。”算命老頭說：“我看你是小我才，並且天賦異能，你能夠插手我們教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