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放開我們女人!傷了我們女人,王爺見怪下來,即便你是王妃,亦擔負不起!”
夏侯雲歌眯起眼,試圖看清楚麵前的白衣女子,視野收攏,即便柳依依忍痛低頭遁藏,夏侯雲歌還是看清楚了她的臉。
就在黑衣人走後不久,又一道人影悄悄潛入夏侯雲歌房前。見梅和蘭都已睡疇昔,悄悄排闥而入,望著床上的夏侯雲歌,一雙手抓成拳頭,手腕上鮮明帶著一對金質鏤花玉鐲。
徒弟已告彆而去,為長傾尋覓解毒之物。斷不能在此時夏侯雲歌的傷勢再有涓滴惡化,不然憑她之力難以施救。
“王妃終究醒了,還不快去籌辦湯藥。”柳依依雙頰漲紅,想要掙開夏侯雲歌的手,她荏弱的力量竟連個病人都抵不過。
“王妃,您現在身材衰弱,切莫亂動……”柳依依揉動手腕,發明夏侯雲歌冷若冰霜的目光,一駭,忙低下頭。
那手掙紮要逃,夏侯雲歌猛地用力,痛得女子撥出聲來。
“竹和菊也定是氣她跳河逃竄,害得我們被主子獎懲。菊,你彆美意腸,這個女人,又奸刁又暴虐。”蘭想到多日前在承平湖,被夏侯雲歌設想她們四個受儘渡船嘔吐之苦,就一肚子惱火。
“你們……”柳依依指了一圈屋內世人,重重歎口氣,“今後誰也不準玩忽職守,不然我便告密到王爺那邊去措置你們。”
“小荷!王妃麵前,休要胡言亂語。”柳依依低斥一聲,小荷撅起嘴低著頭退下一步,還忿忿嘟囔一句,“依依女人,小荷亦是為你抱不平。”
“王妃!我們女人是在施針救你,你不但不感激我們女人多日來辛苦服侍,還要難堪我們女人!”說話的是一個婢女,一臉的忿忿不平。
到底又是誰?和放麝香之人是同一人?還是……
柳依依從速到床前,發明夏侯雲歌身上冰冷,被子也翻開著。她從速為夏侯雲歌診脈,脈象較之前更加衰弱有力……已寒邪入體。饒是一貫好性子的她,也不由怒了。
“是誰這麼大膽,早晨不將窗子關緊!都被風捲開了!”
“依依女人交代,每隔半個時候就給王妃兩勺水。上半夜是竹和菊守夜,竟然玩忽職守。”梅放下碗,便和蘭往外走。
柳依依從速將劍穗藏在袖中,不由一歎。錦畫啊錦畫,你這是又何必呢。
“奴婢昨夜有插上窗子。”一個婢女嚇得一驚,見窗插掉在地上,那婢女忙道,“昨夜的風並不大,窗插不該被捲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