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……另有……就是……”宮嬤嬤躊躇了，聲音越來越小。

宮嬤嬤見狀，指著錢嬤嬤的鼻子罵道，“好你個錢婆子，輪到你本身就不敢了吧！”

錢嬤嬤和宮嬤嬤跪著不住今後爬，肥胖的身材顫抖如秋風中枝頭的枯葉。

“我不想聽這些！”夏侯雲歌寒聲厲斥，打斷宮嬤嬤。

誰都曉得，血蠍子是見血封喉的劇毒。

錢嬤嬤揮手就打了宮嬤嬤的腦袋一下，“你個胡塗的老太婆，甚麼貞德郡主！做夢呢吧你！不想讓王妃將劇毒塗抹在你臉上，也不能隨便找藉口！”

夏侯雲歌手裡的藥膏，靠近宮嬤嬤受傷的唇畔。

“好好好！我說我說……王妃貌美如花美若天仙……”

夏侯雲歌彎低身子，俯身在宮嬤嬤的耳邊輕聲問，“貞德郡主，是不是被太後抓走了？”

就在這時，院子彆傳來一聲女子歡暢的笑聲。

“你又是如何得知貞德郡主失落一事？”夏侯雲歌聲音驀地陰寒下來。

“隻要你多說一些讓本王妃高興的話，或許我就會把解藥給了你也說不定。”夏侯雲歌晃動手裡的小瓷瓶，不待宮嬤嬤去搶，就已支出掌心中。

楊慧心哭泣地哭了起來，眼淚劈裡啪啦往下掉，含混的嘴裡說不出清楚的字眼，也能模糊辨清是在告饒。

楊慧心死裡逃生虛脫地癱在地上，再冇有叫狠的氣勢，完整綿軟如冇了任何氣勢的一灘水。

宮嬤嬤趴在地上，雙手錘地，放聲大哭。也不知是因被夏侯雲歌騙她出售太後煩惱大哭，還是因為冇有中毒死裡逃生喜極而泣。

夏侯雲歌斜睨向癱在地上的楊慧心，連楊慧心都覺得軒轅長傾在王府，包含夏侯七夕也冇有傳聞甚麼風聲。

心下暗忖，不動手狠一點，也逼不出實話。

夏侯雲歌打量一眼宮嬤嬤和錢嬤嬤，心下略一策畫，錢嬤嬤一看就是有點硬骨的人，不好攻破。宮嬤嬤滿臉橫油，帶著貪恐怕死的嘴臉，方纔也慌了神說錯了話，恰是乘勝追擊之時。

楊慧心望著緩緩向她的臉靠近的蔥赤手指上，那一抹剔透帶著花香的藥膏，終究怕了。

門外的世人紛繁低著頭，不敢多看一眼楊慧心現在狼狽待宰的模樣，恐怕今後被遷怒落個極刑。卻也都在內心不由咂舌，楊慧心侍寵生嬌，在宮裡矯情放肆慣了，竟也能落得這般娓娓乞憐的了局。

“宮嬤嬤，你是如何曉得的？”夏侯雲歌玩弄指尖上晶瑩剔透的藥膏，透著威脅的寒意。

“王妃，毒是太後孃娘讓人下的！教唆攝政王府裡的丫環小玉，毒死王妃，讒諂貞德郡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