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,柳依依失落多日和太後有關?
“她想要你們掉腦袋,你們就也彆讓她們活!”
宮嬤嬤絕望的眼裡,頓時雪亮,“想想想……當然想要啊,我的王妃,我的祖奶奶啊!”
“隻要你多說一些讓本王妃高興的話,或許我就會把解藥給了你也說不定。”夏侯雲歌晃動手裡的小瓷瓶,不待宮嬤嬤去搶,就已支出掌心中。
錢嬤嬤嚇得從速退後遁藏,像躲瘟疫一樣。
錢嬤嬤和宮嬤嬤目睹著夏侯雲歌手指上的藥膏,就要塗抹在她們受傷的嘴上,那但是見血封喉的劇毒,瞬息奪命。
“好好好!我說我說……王妃貌美如花美若天仙……”
“這藥膏裡有毒嗎?不過是血蠍子罷了,瞧瞧你們怕的。”夏侯雲歌魅然一笑,美得妖嬈絕代,又如那攝魂鬼怪。
性命當前,宮嬤嬤終究還是讓步了,“另有就是,阿誰孩子,也是太後孃娘教唆旁人,誣告王妃娘娘。”
夏侯雲歌天然看的出來,這兩個老嬤嬤,必然曉得些內幕。
誰都曉得,血蠍子是見血封喉的劇毒。
夏侯雲歌打量一眼宮嬤嬤和錢嬤嬤,心下略一策畫,錢嬤嬤一看就是有點硬骨的人,不好攻破。宮嬤嬤滿臉橫油,帶著貪恐怕死的嘴臉,方纔也慌了神說錯了話,恰是乘勝追擊之時。
夏侯雲歌暢快地大笑起來,直起家。
“王妃饒命啊……”
內裡的宮女禦林軍,深深低著頭,紛繁稱“是”。
“那說甚麼……”宮嬤嬤嘟囔一聲,隨即麵前一亮,“我曉得那血蠍子之毒是誰下的!王妃是不是想聽這個?”
夏侯雲歌不慌不急,隻微微一側身,宮嬤嬤肥胖的身材便摔在地上。夏侯雲歌順手抓起桌上茶碗,精確無誤地砸在宮嬤嬤頭上,頓時頭破血流,沿著眼角往下淌。
宮嬤嬤嚇得從速捂住嘴,“我”了半天,才說出話來,“我……老奴隻是猜想,隻是猜想呀!如果攝政王有了貞德郡主的線索,不會連著兩日都冇上早朝。”
“另有呢?”
外邊又響起一片抽氣聲。這攝政王妃……騙都騙了,還揭穿,還真是……一幫民氣下悄悄光榮,幸虧他們冇有獲咎攝政王妃,不然當真會死很慘。
夏侯雲歌向錢嬤嬤和宮嬤嬤走去。
宮嬤嬤冇有說話,倒是極其輕微的點了下頭。
夏侯雲歌笑著,又忍不住心頭模糊作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