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很想給她一個擁抱,一個家。
江決然跳上馬車,讓下人將車馬清算好,本身則帶著三人走上二樓的雅閣。
竟然那副對子也是她所作。
一個能夠遮風擋雨的地點,一個放心的處所。
哼,那些個養在深閨的蜜斯,若不是脾氣大的嚇人,就是目光短淺,氣度小的很,哪有她如許淡然自處,狷介宛然?
下人端上來爐子和茶具。
提及茶,白羽玥闕安靜的臉上,終究閃現出一抹欣然的神采:“陸羽《茶經》,評‘顧渚紫筍’天下第一。唐朝墨客張文規曾經有詩一首《湖州貢焙新茶》:‘鳳輦尋春半醉回,仙娥進水禦簾開。牡丹花笑金鈿動,傳奏吳興紫筍來。’說的,就是這顧渚紫筍了。”
但是為甚麼她的命會這麼苦?
才華盈門,比之朝堂上那些進士舉人都不遑多讓。
彆說自小不受正視,丈夫亡故,就算是身為兄長的慕雲天,對她也冇有好臉?
放下茶,江決然甫一翻開茶包,茶芽葉微紫,嫩葉背卷似筍殼,一股暗香之氣淡淡散開。
是了,早上的時候,還聽母親群情起此次的選秀女,說不定皇上一歡暢,就會賜給自已一個王謝閨秀。
有了代步的車馬,未幾久就來到望江樓。
“妙哉妙哉!”江決然也點頭讚歎。
白羽玥闕再看著茶葉,茶盞,嘴角閃現出一抹笑意:“相抱似筍,光彩翠綠,銀毫較著,香孕蘭蕙之清,味甘醇而鮮爽,翠綠芳馨,嗅之醉人,啜之賞心。——公然是極品紫筍!今又有兔毫盞,不知倒是甚麼水?”
梅思禹詫異的道:“想不到你竟然還懂茶!”
嗅了一口,一股淡雅的甘香鑽入鼻腔,順著經脈進入五臟六腑,白羽玥闕讚道:“顧渚紫筍!公然是好茶!”
她的曲子,她的眼眸,她直麵雲天,毫不伏輸的氣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