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懷中女子的頭髮和順的理順,一麵用帕子替她拭淚,一麵低語:“傻女人,他不是針對你。祉兒是本王的獨女,他將祉兒封為公主,清楚是想拿她作質子。”
“王妃說的這是那裡的話,逢年過節,宮中大宴,您總有能瞧見公主殿下的時候。”他見城澄不肯放手,乾脆上前試圖搶過孩子。
“他有六個女兒,四個兒子,為甚麼還要搶我的昭祉?”事理她都明白,隻是仍舊怨懟悲傷。
“這……”安福海難堪起來,“宮裡有宮裡的端方,公主所用服製,皆有定儀。王妃此舉,怕是壞了端方……”
裴啟旬本來一向在旁冷眼旁觀,見安福海俄然動起手來,當即毫不客氣地抓住他的手臂,寒聲道:“安公公這是做甚麼?”
等他們一行終究分開榮王府之時,也將她的心給一併帶走了。不得不說,天子的這一步棋下得高超,一招便製住了她的死穴。她本覺得他們的緣分早在七年前就已經斷了的,卻冇想到裴啟紹還能用如許無恥的體例,強行留在她的視野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