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籌算用來采辦之前眼饞也買不起的蜥蟲和毒蛇啥的,現在呢,既然爹爹要,那就和他談談代價,交二兩給他就行,剩下一兩本身花消。
明顯他冇事的時候也喜好她養在後院裡的那些東西,有蜂蜜能夠吃,有蛇能夠解熱,偶爾另有養死的鳥雀烤了吃。沾了她那麼多光,就因為他本身不謹慎踩爛胡蜂的籠子被胡蜂蜇,就都怪在她頭上。
崔蘭兒一下子被口水嗆到,差點一口氣冇上來。
她拿出已經被本身攥出汗來的銀錠子,癟著嘴抽泣道,“這是我剛賺的銀子,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,不信你能夠問璃姐姐她們。轉頭我就讓人剪碎了,把這幾天住你家的銀子還你,我就回我家去。嗚嗚嗚,我這就跟璃姐姐說一聲去……”
……
方季洮撲哧被崔蘭兒的話逗笑了,捂著眼道,“好了彆哭了,事情還冇到不成挽回的份上,爹爹冇返來,事情還冇定下來,皇上不會在爹爹分歧意的環境下強下賜婚聖旨,而爹爹也不會在璃表妹分歧意的環境下就訂下這樁婚事的。放心好了,我歸去就奉告祖父,讓他派人去找爹爹說一聲。”
方季洮用心逗她道,“當然是你傻了,你爹本來籌算把你養在後院的那些蟲啊蜂啊的都給你燒了,要不是祖母恰好派人疇昔,說不定現在都成灰了。你爹說了,不燒也能夠,讓你今後把馴犬賺的錢全數拿歸去,就當租園地的用度了,不然就給你全數扔出去,愛上哪養就上哪養。”
崔蘭兒一聽,又活力又委曲。
方明婉和朱毅目瞪口呆,震驚地看著方季洮。
被方老夫人警告不準打她,就逼她交園地費,幸虧他本身還是禦史呢,有這麼黑心的禦史嗎?
咳咳咳咳咳。
說完抽抽搭搭就要走,嚇得方季洮從速拉住她的胳膊,好笑道,“我逗你的呢,你還當真了。放心吧,你爹如果不準你在家裡養那些東西,你就全數拿到我家來養,真的,我不怕,你就拿到我的院子裡養,專門給你劈出來一塊處所,隨便你養多少都夠,”
馴狗子每個月能夠賺三兩銀子,她又不買頭飾不買新衣服,三兩底子花不完。
說罷回身就走,活像是身後有甚麼在追,速率快的朱毅差點跟不上。
爹爹太不仗義了。
“我就再也不在你們家住了,你欺負人,嗚嗚嗚,還笑話我腦筋不好使,嗚嗚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