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季洮不安閒地摸摸鼻子,連脖子都紅了,“看甚麼看,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,老子說的,就娶了。”
方季洮一聽又笑了,忍不住伸手彈了崔蘭兒腦門一下,“你這女人,腦袋裡都想些甚麼?傻乎乎的。”
就這麼定了。
真是越哭越委曲。
“好了好了,彆哭了,逗你呢,不信你問我mm,我是那樣欺負人的人嗎?還賠住在我家的銀子,你想讓我娘打死我啊?跟你開打趣的呢,你看你還當真了。好了啊,我不奉告你爹,你就在我們家用力住,想住多久住多久,住一輩子都行。”
咳咳咳咳咳。
“我就再也不在你們家住了,你欺負人,嗚嗚嗚,還笑話我腦筋不好使,嗚嗚嗚……”
方明婉和崔蘭兒也想起來一件事,“有件事情挺奇特,那些狗子彷彿真的能聽懂璃姐姐說話,而璃姐姐彷彿也能聽懂狗子們說話。”
方季洮撲哧被崔蘭兒的話逗笑了,捂著眼道,“好了彆哭了,事情還冇到不成挽回的份上,爹爹冇返來,事情還冇定下來,皇上不會在爹爹分歧意的環境下強下賜婚聖旨,而爹爹也不會在璃表妹分歧意的環境下就訂下這樁婚事的。放心好了,我歸去就奉告祖父,讓他派人去找爹爹說一聲。”
崔蘭兒一聽,又活力又委曲。
她的手藏在袖袋裡,緊緊地抓住剛賺來的五十兩銀子,內心敏捷策畫著。
兩位女人這才止住抽泣,齊齊地看向已經摟著黑獒脖子,坐在一個土墩子上發楞的沈璃。
本來籌算用來采辦之前眼饞也買不起的蜥蟲和毒蛇啥的,現在呢,既然爹爹要,那就和他談談代價,交二兩給他就行,剩下一兩本身花消。
方明婉和朱毅目瞪口呆,震驚地看著方季洮。
方季洮用心逗她道,“當然是你傻了,你爹本來籌算把你養在後院的那些蟲啊蜂啊的都給你燒了,要不是祖母恰好派人疇昔,說不定現在都成灰了。你爹說了,不燒也能夠,讓你今後把馴犬賺的錢全數拿歸去,就當租園地的用度了,不然就給你全數扔出去,愛上哪養就上哪養。”
“你胡說,”崔蘭一聽就著了急,大驚失容道,“你可不能胡說,我爹他但是會當真的,如果你使壞讓我爹把我的小傢夥都燒了……”
捂著被彈疼的腦門,小聲嘀咕道,“不信就不信,說誰傻?”
”那是甚麼?拿出來我看看,”方季洮手一指崔蘭兒袖袋,用心板著臉道,“神奧秘秘的,拿過來。不然我就去跟你爹說,說你不籌算養後院那些東西了,讓他自行措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