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琳氣得渾身顫栗,勉強沉著下來,暗想約莫是常佩在司徒裕麵前拆台,他纔會同意,現在就算她走去王府,冇個對策還是無勤奮,她一個側室還能不主顧母的安危了?她咬牙從肩輿裡下來。
浴桶裡早就放滿了水,她把手伸出來試了試,偏涼,不過男兒身材好,定是不怕的,他恰好也嫌熱。她拿了中間的手巾,回身要叫他過來,成果就看到不知何時他已經把衣服都脫掉了。
他脫下朝服:“不熱,洗個澡便好。”
轎伕紋絲不動。
“不先用飯嗎?”
當著眾奴婢的麵兒,她的臉都燥了,彷彿吃果子一樣,真咬她呢,可又悄悄的,雙唇打仗,帶著說不出的酥麻,她把臉埋在他懷裡,聞到一股子汗味,忙又抬開端來,大喊一口氣道:“快些去沐浴!”
竹苓扣問:“娘娘今兒還要做小衣服?”
她點點頭,拿著玉碟裡的枇杷吃,四月的枇杷剛長出來,淡黃色甜甜的,她笑道:“皇上畢竟也是父親呢。”吃得會兒,叫竹苓拿針線來。
竹苓笑道:“王府自是不普通了,畢竟是皇子,皇上體恤,就怕幾個凍到熱到了,夏季賞冰,夏季賞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