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那裡受得了這類激憤,周繹火氣上來,一個巴掌就扇了疇昔。
他道:“但請了我們,我們還得去。”
“這輩子,隻要你,你裴家,本王纔信賴。”
嘴唇很熱,像火,瞬時從這撲滅燒起來,她渾身緊繃,告饒似的道:“王爺……”
又在給她外甥兒換著花腔做衣服?他眉頭挑了挑。
他輕笑,拿起手巾給她擦額頭上的汗,又讓丫環出去添水。
“當然了。”
她驚得放開了手巾,想要逃出來,可他力量那麼大,她的一手直往下伸,摸到一物滾燙,彷彿被刺了一樣差些跳起來,忍不住叫道:“你,你下賤!”
怒斥的話,聲音卻細細的,聽得他耳朵發癢,他本來就起了意動,這回再難忍住,握住她的腰,稍稍一用力就將她抱到了浴桶裡。
丁香見狀,忙道:“王爺,這是娘娘要給您做得涼衣,已經剪裁好了!”
“半個多月了。”他道,每天夜夜的數著,毫不會錯過一天,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,“本王承諾不碰你,乃至還讓你多歇息了幾日,你是不是該回報一下?你曉得我如許,很不好受。”他吮住她耳垂。
他笑起來,將她摟在懷裡,輕撫她後腦勺,感慨似的道:“這事兒做得不錯,有些王妃的模樣了,曉得任何事情不能因自個兒愛好就隨便措置。不過,”他頓一頓,思忖了半晌才輕聲與她道,“我隻是我,甚麼娘娘,五哥,都隻是平常乾係,或者說,比平常好上一些罷,但也倒不了太交心的程度。”
也不知過很多久,她才被放下來,靠在他胸口,她滿臉緋紅,閉著眼睛,不肯展開來。
周繹也心煩,他並不想去見司徒修,當時抓了裴應鴻還想逞一逞威風的,最後仍在裴臻麵前丟了臉麵,轉頭還被父母訓一通。
“早晨歸早晨。”他刻薄的胸膛貼在她後背,彷彿一堵火牆。
竹苓也笑了幾聲,過來服侍她穿衣:“奴婢傳聞罷,男兒比起女子,更是費精力的,娘娘感覺累,王爺定也會,現在畢竟是才結婚……”太露骨的她也不美意義說,“今後會好一些。”
比及司徒修返來,她便說了這事兒。
他盯著她發紅的耳根,調侃道:“剛纔隻顧著叫,大略是冇重視,”頓一頓,語氣更加輕挑,“是不是不疼了?”
垂垂的她覺不出涼意了,頭髮不知何時披垂下來,像海中的海藻,嫩藕般的胳膊搭在木桶上,懸坐在水中,也不知身在那邊,隻覺腰間雙手似鐵,握得她浮浮沉沉,引得她飄飄欲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