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老夫人抹去眼角的淚花,白綰也是忍不住哭了起來。“奶奶,弟弟一貫靈巧懂事,現在出了這事兒,還望奶奶為弟弟做主。”
見隻是這證據,潘氏心下一喜,這死丫頭性子跟變了小我一樣,但不管如何,也不過是個黃口小兒罷了。
老夫人迷惑開口。:“這是?”
白綰冷冷一笑,當真是好戰略。
“這是我命人送與白安的糕點,可有甚麼題目?”這糕點上是被灑了毒,但那毒是她花重金求來的,一夜過後便可消逝殆儘,哪怕是神醫都看不出來,心下鬆了口氣,白綰竟然想拿這個來威脅她,實在是笨拙。
老夫人細心看了一番,當下大怒起家,回過身,一掌甩在了潘氏臉上。“你給我說說,這是如何回事?”
老夫人麵色一瑉。“綰兒這話是何意?”嘴上說著,老夫卻轉過臉,目光直直掃向了身後二人。
“這是在弟弟手內心找到的,奶奶您細心看看,這布料可否眼熟?”
但苦於冇有證據,再者,這二人都是奉侍白粱多年的,她也不好大肆去查,這等家醜,如何能傳揚?
“我不幸的孫女喲,可終因而醒了。”
老夫人止不住的掉眼淚,手重拍著白綰的背,白綰心中暖了暖,一貫聽聞老夫人甚為心疼白綰,看來,確切如此。
白綰拿出枕下的布料,潘氏神采頓時一變。
這話倒也算是於情於理,老夫人氣的胸口浮動著,又轉頭看向了白綰。“綰兒,可另有甚麼其他證據?”
再者,白安落水,白綰必定會相救,這麼冷的天,白綰身子又一貫孱羸,如此,可謂是一箭雙鵰,既能夠殺了最有威脅的白安,又能順帶除了這個最受老夫民氣疼的白綰。
潘氏被打的跪在了地上,眼中慌亂,卻又敏捷隱了下去,委曲的不斷墮淚。“老夫人這是何意?這些年,我待白安如己出,當日嬤嬤隻是帶白安去池邊玩耍,未曾想一個不留意就落入了水,情急之下想要抓住嬤嬤也是有的,怎能憑這一塊布料就定了我的罪名?”
老夫人放開白綰,拿出帕子擦了擦淚水,臉上還是止不住的哀痛。“隻可惜了我那孫兒,到底是未能救返來,看來我們這尚書府裡,怕是要絕了後了,唉。”
尚書大人白粱隻要白安一個兒子,大夫人潘氏與二夫人柳氏各自生了一女,現在白安一死,尚書府裡偌大的家業,今後還不知該由那個擔當。
柳氏今後退了幾步,倒是一臉幸災樂禍。
清了清嗓子,開口安撫。“奶奶,我冇事,不要難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