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脈象微小而混亂,體內好似有一團烈火,熊熊的火焰在他滿身的筋脈中燃燒著,正在漸漸地吞噬著他僅剩的那點元力。
照這個血流速率,此人到現在竟然還能活著,也真是古蹟了。
想到這裡,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,雙指搭上了脈搏。
舒可寧從懷中取出了一瓶金創藥細心地倒在他的傷口上。
不,切當的說,他的身上有一種梓木所冇有的氣質。
眸子微微一眯,她細細地研討起這傷口來,傷口應當是劍傷,但是這劍並不是淺顯的劍。
洗淨後的傷口閃現出來,創麵很大,好似被利劍所刺,血還在不竭地冒出來。
舒可寧深吸了一口氣,而後謹慎翼翼地扯開了男人胸口的衣服,一個血肉恍惚,卻還是健碩的胸膛呈現在她麵前。
他……他動了!莫非他還活著?
哎,受了那麼重的傷,還從那麼高的處所摔下來,不死就是古蹟了。
大半瓶藥粉倒下去,血流速率固然緩了一些,卻涓滴冇有止住的模樣,舒可寧這才認識到,這並不是純真的外傷。
他的手腕也是滾燙一片,舒可寧頎長的雙眉越皺越緊,從他的脈息來看,他不但中了毒,還受了很重的內傷,體內的元力幾近殆儘。
這是她便宜的止血藥,平時她受點外傷甚麼的,用這個結果極好,但是此次用在他的身上卻見效了。
靠,她這是春情泛動了?
幸虧她隨身都會帶著一些藥,這會兒倒是派上用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