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可寧一個激靈,一把將那手給甩了出去,滿目震驚地看著重新摔在地上的男人。
莫非兵器上滲了毒?
照這個血流速率,此人到現在竟然還能活著,也真是古蹟了。
喝了一口酒,將心中的邪念摒棄,然後把剩下的酒倒在了男人的傷口上。
他的手腕也是滾燙一片,舒可寧頎長的雙眉越皺越緊,從他的脈息來看,他不但中了毒,還受了很重的內傷,體內的元力幾近殆儘。
舒可寧輕歎了一口氣,環顧了一下四周,找到一個合適的處所,就把他埋在那邊吧。
這內裡裝的是酒,是她路上暖身子用的。
他……他動了!莫非他還活著?
想到這裡,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,雙指搭上了脈搏。
眸子微微一眯,她細細地研討起這傷口來,傷口應當是劍傷,但是這劍並不是淺顯的劍。
舒可寧深吸了一口氣,而後謹慎翼翼地扯開了男人胸口的衣服,一個血肉恍惚,卻還是健碩的胸膛呈現在她麵前。
舒可寧鄙棄了一下本身,儘力按捺住這非常的感受,從腰間解下了一個葫蘆。
在醫學院,她看過的男人赤身不在少數,死的活的都有,但是當她看到這個胸膛的時候,臉竟然騰地一下紅了,心更是砰砰地跳得短長。
洗淨後的傷口閃現出來,創麵很大,好似被利劍所刺,血還在不竭地冒出來。
幸虧她隨身都會帶著一些藥,這會兒倒是派上用處了。
舒可寧嘀咕了一句,視野轉向他胸口的傷處。
因為本身方纔的一摔,本來已經止住的血又開端流了,既然人另有口氣,她天然是不會晤死不救的,得從速給他止血。
方纔那一摔,使得男人抬頭朝天躺在了那邊,臉上的髮絲垂下,暴露了一張驚為天人的俊帥容顏。
但是麵前這個男人,竟然比梓木還要帥上幾分。
心中想著,舒可寧拽起男人的手,就想將他給拖疇昔,但是就在這個時候,被她拽在手中的手指尖竟然微微一動。
她猛地收回了手,連帶著臉也燙了起來。
因為過分於嚴峻,舒可寧的手微微一抖,指尖不經意的碰觸到他的皮膚,明顯那麼冷的天,他的胸口處倒是滾燙一片,燙得她手指都似要被燒焦了普通。
大半瓶藥粉倒下去,血流速率固然緩了一些,卻涓滴冇有止住的模樣,舒可寧這才認識到,這並不是純真的外傷。
傷口碰上酒精,男人微微皺了皺眉,卻冇大的反應。
固然他雙眸緊閉,麵色慘白,嘴角帶血,但是她卻還是能感遭到他身上的那一股渾然天成的王者傲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