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些小伎倆,底子逃不過我家元帥的法眼!好笑!”
“嗬嗬,很震驚嗎?”
“彭安,事情已經敗露了,我情願將罪名全數攬下,換我家人的安然!”
“難不成你是活膩了,用心尋死?”
“來人,給我殺了……”
這時,一名身材高壯的蠻人走了出來,對著彭安說道:“彭安,不要玩了,把他們殺了,以免夜長夢多!”
“嗬……嗬……”
“再說了,你打鬥也不可啊,一招都接不下。”
“我記得在和田紹對證的時候你曾經親口說過,你妾室很多。”
“你……你如何會……”
他有些難以設想,本身和秦塵在房間裡傻等,而秦塵的部下不但搜了本身老婆孩子的臥房,乃至還鞠問了自家的下人和妾室。
彭安滿臉震驚,看向秦塵的眼神有些驚奇不定。
“趁各方權勢還冇有反應過來,我們需求立即占據花城,然後實施下一步打算。”
“而他們下一步打算,恐怕就是放出假動靜,騙邊疆的大周兵士回防,然後讓蠻人的軍隊攻進大周的邊境。”
“再連絡其他下人和你剩下的三個妾室的供詞,我鑒定,他們是被人劫走了。”
“隻可惜,你太自傲了,如果換做是我,我必定拿著尚方寶劍將守城的兵士節製在本身的手裡,然後再緩緩圖之。”
秦塵的臉上仍然掛著淺笑,淡淡的說道:“我是甚麼意義,你不是很清楚嗎?”
秦塵淡淡的說道。
“無影又搜了你正室和孩子住過的房間,不但行李冇拿,乃至另有很多金銀財寶。”
“我的話還冇有說完呢,你急甚麼?”
彭安設時皺起了眉頭,問道:“秦元帥,您這是甚麼意義?”
彭安仰天大笑:“本日起,我便起兵征討大周天子,為何要你攬下罪名?”
“彭安從一開端,就是打的這個算盤,將花城拱手讓給蠻人,然後藉助蠻人的兵力反攻大周,最後列土封疆。”
隻是這一劍並冇有刺穿他的關鍵,一時半會還死不了。
“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,李德的家人在你的手上吧?”
李德震驚的問道。
呃秦塵則是俄然收起了樸刀,嗬嗬一笑,看向彭安說道:“一個武將,能有如此細緻的心機,演戲還演的這麼好,在這裡守城,倒是委曲你了。”
“實在他的猜想有必然事理,但是他卻忽視了一件事。”
秦塵淡淡一笑,然後看向李德說道:“我昨日上門的時候,你可還記得?”
“你都不曉得有我這號人,又是如何思疑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