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塵淡淡一笑,然後看向李德說道:“我昨日上門的時候,你可還記得?”
“趁各方權勢還冇有反應過來,我們需求立即占據花城,然後實施下一步打算。”
“難不成你是活膩了,用心尋死?”
聽到秦牧的話,彭安和李德同時愣住了。
彭安眼神中儘是震驚之色,彷彿對鄒嶽的呈現非常不解。
彭安看向秦塵,直到好幾息後,他俄然一笑,隨即歎了口氣說道:“不愧是大元帥,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。”
因為秦塵說的,與他所做的,竟是一點不差!
“你感覺就你那幾個親兵,也配偷襲我?”
李德俄然看向彭安說道。
“明天夜裡,田紹就醒了,無影連夜提審了一整夜。”
“再說了,如果你真的思疑我的話,如何會主動領著我進入商行呢?”
“那麼,你究竟是甚麼時候開端思疑的我?”
“據他所說,就連他這個大管家,都不曉得你的老婆和子嗣去了哪,隻曉得是幾個月前俄然消逝的。”
鄒嶽收回長劍,不屑的看了一眼彭安,然後諷刺道:“就是,冇聞聲我家元帥還冇說完嗎,你就焦急打鬥”
“你都不曉得有我這號人,又是如何思疑我的?”
“隻可惜,你太自傲了,如果換做是我,我必定拿著尚方寶劍將守城的兵士節製在本身的手裡,然後再緩緩圖之。”
鄒嶽啐了一口,不屑的說道。
“這裡冇有外人,不消演了,怪累的。”
彭安的話還冇有說完,俄然感受後心一痛!
“但是當時你一家出來驅逐的時候,但是不但冇有見到你的正室夫人,也冇有見到你的任何一個子嗣,乃至隻看到了戔戔三名妾室。”
“不過我有些獵奇的是,你彷彿一點都冇有思疑李德。”
李德震驚的問道。
“他本來覺得你怕蠻人攻過來,將她們送到了北地。”
秦塵笑著答覆道:“嗬嗬,你忘了田紹麼?”
“實在他的猜想有必然事理,但是他卻忽視了一件事。”
彭安設時哈哈大笑起來:“秦元帥,固然我很佩服你的軍事才氣,但是你這話,是不是有些過分於好笑了?”
“冇想到,這李德竟是與那些蠻人是一夥的!”
李德呆呆的看著秦塵,艱钜的嚥了一口口水後問道:“你……你昨夜竟然派人做了這麼多事?”
秦塵的臉上仍然掛著淺笑,淡淡的說道:“我是甚麼意義,你不是很清楚嗎?”
秦塵淡淡一笑,解釋道:“方纔和我們一起進入蠻人商行的兵士,全都是你的親兵吧?”
“而他們下一步打算,恐怕就是放出假動靜,騙邊疆的大周兵士回防,然後讓蠻人的軍隊攻進大周的邊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