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柳青[第4頁/共4頁]

“並且還經常左顧右盼，叼支菸卷啥的。”我放鬆以後，話就會多起來。

“不美意義，我在等人。你曉得，在這類處所，如果一個不太老的女人伶仃坐著，長時候無所事事，彆人不免會對你有那種觀點。”她說話時，有種少見的親熱，我俄然感受很放鬆，感覺我們是一夥的。

“我等的人彷彿來了。”我在人群中發明一個壯如飯店保安的本國人，我想必然是我等的人。姐姐說他長得高大威猛。

“然後搞定。”

我第一眼瞥見她的時候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，我們之間必然會有某種事情產生。厥後我曉得，她叫柳青。

“你又看她一眼，她又看你一眼。”

“冇有。”我說。

“我得走了。”我衝她笑了笑，起家走了。

“個彆人這麼想，那樣看我一兩眼也就算了。”我臉彷彿紅了一下，幸虧我黑，不顯。她接著說：“打掃衛生的老太太也那樣看我好幾眼。我才抽了半支菸，她來換了五次菸缸。真讓人受不了。”

“不太清楚，一身黑？不太清楚，冇有經曆，你將來或許能奉告奉告我。我又瞎扯了。”她又笑了笑，眼角一些不太輕易發覺的皺紋彷彿風過水麪，出現的淺淺水波。

“但是偶爾也有費事。想起個笑話講給你聽。也是一男一女，也是在一家飯店裡，也是相互看了對方幾眼，兩人搞定。到房間裡，雲雨已畢，男的去衝個澡，女的在外邊問：‘如何付錢？’男的在衛生間裡說：‘好說，你放在桌子上就好了。’”

“很職業。”

“這兒有人坐嗎？”她一指我身邊的椅子，問我。她語氣安靜，聲音挺好聽的，像是呼機台某些練習有素的蜜斯。

“以是和你坐一塊兒，彷彿你是我的同事，我們一起在等人，讓彆人少些胡亂設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