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被你說乾了。”
她平躺在我上麵,我和她離得很近,她的臉彷彿比平常大了很多,不昂首瞻仰,看不到邊沿。她的乳房冇了罩子,像兩張煎餅一樣攤開,我懂,這是因為該死的萬有引力。她的皮膚彷彿也粗糙了很多,各種藐小的疙瘩閃現分歧的性狀。我真的熟諳她嗎?她的緊身型牛仔褲和活動鞋胡亂地堆在她的遠端,對我構成了極大的停滯。那堆東西像重刑犯戴的腳鐐,我是借事情之便,想一逞私慾的典獄長。但是我真的夠不著啊!這對我的信心是極大的培植。我把《素女經》《洞玄子》當經史子集研讀過,甚麼四態、五征、三十式,瞭然於胸。我彷彿是個剛入江湖的俠客,在彆人的園子裡迷了路,園子裡必定有狗,手裡隻要尺把長的半截打狗棍,九陰九陽神仙棍法是偷偷背過,但是冇見徒弟使過。我傻愣愣地僵著,手裡半截打狗棍,夠不著,也不曉得夠哪兒,更不曉得如何夠,夠著了又如何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