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說夠了嗎?”
沈天傲先是麵露難色,然後緩緩說道:“陛下,這件事情關乎嚴峻,但是乾係到您今後的親政題目。”
飛羽殿內的氛圍越來越熱烈,藩王們一個個跪在地上磕著頭,彷彿在比誰更虔誠普通,各個都賣力的演出,這一幕落在龍子琪心中直想笑,常日裡都不見這些人的身影,要麼就是和朝廷唱反調,要麼就是違背聖旨,恰好這個時候一個比一個主動。
眾位藩王們麵麵相覷一笑而過,安慶王沈天傲上前幾步對龍子琪說道:“陛下,臣等除了為您慶生,另有一件首要的事情稟告。”
“明晚朕在皇宮裡設置了晚宴,但願諸位藩王都來插手,本日之事我看就到此為止吧。”龍子琪也懶得和他們持續費下去,三言兩語對他們說道。
沈天傲持續說道:“陛下到了親政的年紀,但是攝政王卻遲遲不肯放脫手中的權力,陛下莫非不擔憂嗎?”
聽著自家皇叔如此說,龍子琪天然也舒了口氣,他揚起一抹笑意問道:“幸虧有那麼多的將軍情願支撐皇族,這場與藩王的戰役,我們必然會勝利的。”
龍子琪聽完這話,不知是該難過還是該笑,他明白這不過是藩王們的說辭,他們如何會為了他慶生而來,必定是因為其他的事情。
“大膽。”龍子琪重重一拍桌案說道,“安慶王你可有考慮過這句話的含義,你如許草率的說出來,就不怕攝政王和朕見怪下來嗎?”
沈天傲摸了摸鼻梁,投給鎮北王一個淡淡的笑意:“鎮北王,你不要小瞧了這天子,他固然年幼,我看他也不是甚麼好對於的人,畢竟跟在龍宇庭身邊這麼多年,不管詭計陽謀多少還是會幾招,拿下他估計還得費些工夫。”
龍宇庭穩了穩聲音,緩緩說道:“陛下他自會考慮的,你們不要逼著陛下。”
“諸位愛卿對朕的體貼,真是日月可鑒。”龍子琪對著諸位藩王讚道,說出這句話他本身都感覺噁心,這些藩王們所作所為與他們的虔誠完整背道而馳。
一乾藩王走出大殿,五人又聚在一起,鎮北王起首罵道:“這攝政王來的可真不是時候,要不是他來了,說不定我們能讓陛下竄改主張,陛下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半大孩子,我們的態度略微倔強些,估計他就頂不住了。”
“現在就等顧尚書帶著兵馬回朝,顧晨光的才氣我一貫都很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