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天傲持續說道:“陛下到了親政的年紀,但是攝政王卻遲遲不肯放脫手中的權力,陛下莫非不擔憂嗎?”
沈天傲安排好了顧傾城,又籌辦麵見陛下事件,他在涼都的宅院內等待其他藩王的到來,確認其他四位藩王到齊今後,他和他們又暗害一番,這才一起約好麵見陛下。
“哦?”龍子琪挑了挑眉,目視五位藩王說道,“安慶王此話怎說。”本日皇叔冇有上朝,他事前與他籌議好,特地不呈現在朝堂,如許才氣讓藩王們放鬆警戒,說出想說的話。
“明晚朕在皇宮裡設置了晚宴,但願諸位藩王都來插手,本日之事我看就到此為止吧。”龍子琪也懶得和他們持續費下去,三言兩語對他們說道。
他話音剛落,懷王又接著他的話說道:“陛下,您是明君,不能因為攝政王是您的皇叔而對他網開一麵,這些年來攝政王一手遮天,常常對朝臣停止毒害,臣等實在是看不下去,這才說出肺腑之言,還請陛下聽進臣等的建議。”
龍子琪聽完這話,不知是該難過還是該笑,他明白這不過是藩王們的說辭,他們如何會為了他慶生而來,必定是因為其他的事情。
龍子琪抬手錶示他平身,既然要裝就持續和他們裝下去,龍子琪大聲說道:“安慶王有何話無妨直說。”
沈天傲撲通一下跪在空中,他做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說道:“就算本日陛下砍了臣,臣還是要提起這件事情,因為臣心中裝的是國度的將來,陛下的安危,不能礙於攝政王的嚴肅,就憋在心中。”
“陛下。”藩王們不肯起家仍然跪在地上,看模樣彷彿想要膠葛下去。
龍宇庭穩了穩聲音,緩緩說道:“陛下他自會考慮的,你們不要逼著陛下。”
“現在就等顧尚書帶著兵馬回朝,顧晨光的才氣我一貫都很放心。”
藩王們身後傳來一聲宏亮的聲音,他踏著妥當安閒不迫地走上前來,藩王們轉頭一看本來是龍宇庭來到大殿以內。
“你們說夠了嗎?”
“大膽。”龍子琪重重一拍桌案說道,“安慶王你可有考慮過這句話的含義,你如許草率的說出來,就不怕攝政王和朕見怪下來嗎?”
飛羽殿內的氛圍越來越熱烈,藩王們一個個跪在地上磕著頭,彷彿在比誰更虔誠普通,各個都賣力的演出,這一幕落在龍子琪心中直想笑,常日裡都不見這些人的身影,要麼就是和朝廷唱反調,要麼就是違背聖旨,恰好這個時候一個比一個主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