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點,…,兩點。
“......”這逮著便宜就占的傢夥。
薛睿靈敏地發明瞭她的逢迎,心間一悸,將頭從她肩上抬起,瞻仰進她吵嘴清楚的瞳色,在皎白的月下,不摻一絲正色地看著他,純粹的,讓貳心渴。
餘舒惡棍道:“如何不算,我是說問你一句實話,卻冇說隻要你一句話就答清楚,我儘管問題目,答不清楚就怪你了。”
餘舒搖搖手指,將那盛骰子的白碟沿著桌麵漸漸推到他麵前“酒是掃興,我們不賭酒,賭彆的――擲大小,看點數,輸者不必罰酒,就換一句實話如何?”
“嗬嗬,你做甚麼哭喪著臉,是你要問的,我實話實說不好麼,早曉得就該扯謊話哄哄你”薛睿看出她不安閒,便用心逗她。
“大哥,我...”
就曉得他不好亂來,餘舒笑著咬牙,為了釣他中計,一點頭承諾了:“就這麼招,不過隻能二選一,要麼問一句實話,要麼就行骰令。”
“客人喝酒時候玩兒的,我讓貴七找了一副新的。”實在這骰子是她前陣子串好了水晶珠子後心血來潮,弄了幾個試運氣的。
薛睿忍笑:“如果你狡賴呢?”
這一下可要命,薛睿腰間竄過一陣酥麻,呼吸沉下,夾緊了兩腿,免得嚇到她,一麵又捨不得放開,更加摟緊了一些,硬邦邦的胸膛貼住了她胸前綿軟,緩緩廝磨,當中妙處,不成言喻。
最大不過十八點,頭一回就讓他丟了個十四,餘舒不得不承認薛睿運氣很好,不過――
“你...你這丫頭。”薛睿哭笑不得,內心卻因為她第一次主動問起他的事而有些歡暢,好不輕易比及她開了竅,他那裡會懺悔,因而就一邊眯著眼睛回想,一邊慢悠悠奉告她:“我記事起,就在祖父膝下受教養,四歲時發矇識字,六歲入家學,八歲時通六經大義,九歲時拜了先帝太子少傅王崇安為師,十二歲能做文章,十四歲頭年科試。”
餘舒正興趣勃勃地聽著呢,俄然就冇了,眼睛往上挑了一下,表示他接著說。
饒是餘舒常日臉皮厚,於情愛上卻冇多少經曆,被他句句露骨情話說得耳朵燒紅,但是固然羞臊,她還是輕哼一聲,一手探向他滾燙左胸,公然發明他怦怦心跳,如雷如鼓。
“好吧,聽你的。”薛睿在她額角親了親,吸了口氣,扶她站好,他也坐直了身子,抬手清算她混亂的衣裳,眉眼和順道:“這陣子慌亂,顧不得你,你想曉得我甚麼事情,就記在紙上,轉頭拿給我,我會答覆,不必這麼操心機套我的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