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一點不會醉的。”墨檀上身微微前傾,玄色錦衣敞開一個小口,微凹的精美鎖骨和光滑的胸膛若隱若現。
墨檀捏住阿蘅的鼻子:“竟然還在發楞。”
墨檀帶阿蘅來到一棵樹下,讓她伸手觸摸低矮的樹枝。
阿蘅咬咬舌頭,悔怨不已:“我……我不曉得,這也太快了。總之,我需求內心籌辦。”
阿蘅瞪大眼睛,吃驚道:“墨檀,都入夜了,我們這是去哪?”
“傻瓜,本王會讓你濕到嘛,快點走過來。”
“你這是摳字眼,耍惡棍……”阿蘅白了眼墨檀,小臉埋進泉水,說話間冒出一股股氣泡。
阿蘅遊移地向前走了一步,本來湖上結了層堅固光滑的冰麵。
這一姿式過分含混,某個翹起的部位正對墨檀的胸膛,阿蘅上不去下不去的,隻好難堪地滑回水麵。
“本王隻你這麼好。”墨檀垂著臉斟酒,碧眸微微上揚,深鎖阿蘅的目光,整小我魅惑至極。
墨檀一邊夾菜餵食,又給她傾倒美酒,阿蘅連喝了十杯,好不舒暢。
冰麵委實過滑,阿蘅走得搖搖擺晃,一不留意腳底一滑,幾乎摔了下去。
阿蘅驚奇地問道:“方纔在上空的時候,都冇看到下雪,這裡如何來的雪花?”
阿蘅被迫鼓著腮幫子咀嚼,口齒不清地說道:“我在想墨檀啥時候變得這麼體貼了?”
墨檀將阿蘅抱上了岸,取出浴巾包裹她的身材:“本王來此不是你設想的那般,先把衣服穿好。”
墨檀道:“你隨本王馳驅勞累,早晨也冇吃點東西,本王特地叫人做了點吃的,你嚐嚐看喜不喜好。”
墨檀縱身一躍,墨黑蛇尾滑入水池中,鬼怪般遊曳而來。
四匹長著飛翼的壯馬拖著黑楠木製的馬車,風風火火地乘雲駕霧而來。
如甕中之鱉的阿蘅,剛瞥見沉色的掠影閃過,倏然之間,她已被一雙堅固的手臂抵在池壁上。
鱗次櫛比的樹木在風雪中銀裝素裹,細碎的雪花紛繁揚揚,彷彿自帶銀色光芒,點亮了這一塊奇特的大地。
阿蘅慍怒道:“結婚前能不碰我嘛?最起碼的尊敬總的有。”
“要不要再來一杯。”墨檀握著酒壺輕笑道。
門外的侍女們排闥而進,見魔君也在浴室,神采無一絲顛簸。
阿蘅叮嚀道:“梳個簡樸的就好。”
阿蘅搖點頭:“哪有,隻是有點不測,你的性子不像會做這事的人。”
墨檀勾唇含笑道:“你的意義是,情願嫁給本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