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獵奇異,這些樹長雪花。”阿蘅鎮靜地說道,忍不住又撥弄白花,更多的雪絮飄了下來,如紅色精靈圍著兩人打轉。
“我隻喝這一杯喲。”阿蘅舉起杯子,和墨檀的酒杯碰了一下,晃出一小半的酒水,然後喝了下去。
鱗次櫛比的樹木在風雪中銀裝素裹,細碎的雪花紛繁揚揚,彷彿自帶銀色光芒,點亮了這一塊奇特的大地。
阿蘅驚奇地問道:“方纔在上空的時候,都冇看到下雪,這裡如何來的雪花?”
可在這時,大陸的邊沿呈現亮紅色,跟著馬車的逼近,那塊差異的陸地初見端倪。
墨檀拍拍掌:“你們都出去吧。”
樹枝上長著紅色花瓣,冰冰冷涼的,悄悄一碰就散了開來,化作飛絮飄到阿蘅身上。
如甕中之鱉的阿蘅,剛瞥見沉色的掠影閃過,倏然之間,她已被一雙堅固的手臂抵在池壁上。
墨檀捏住阿蘅的鼻子:“竟然還在發楞。”
墨檀一邊夾菜餵食,又給她傾倒美酒,阿蘅連喝了十杯,好不舒暢。
這一姿式過分含混,某個翹起的部位正對墨檀的胸膛,阿蘅上不去下不去的,隻好難堪地滑回水麵。
墨檀扶著阿蘅上了馬車,說道:“到了那邊天然曉得。”
此人三番兩次看光她的身子,還用色相利誘本身,真是過分度了……
“再倒一杯吧……”這滋味實在太好了,阿蘅忍不住再喝了一杯。
“墨檀,你好過分……”阿蘅羞惱地拍開他的手,遮上麵也不是,遮上麵也是不是,
阿蘅搖點頭:“哪有,隻是有點不測,你的性子不像會做這事的人。”
阿蘅瞪大眼睛,吃驚道:“墨檀,都入夜了,我們這是去哪?”
墨檀走到阿蘅跟前,牽著她的手向門外奔去:“隨本王去一個處所。”
這是墨檀第一次用“我”這個稱呼,是在表示他的誠意嘛?
阿蘅慍怒道:“結婚前能不碰我嘛?最起碼的尊敬總的有。”
這酒當真和墨檀說的一樣,度數極低且開朗入口,摻著蜜糖和果汁的香味。
阿蘅的心口彷彿被擊中,說不出的痠軟溢滿滿身,不經大腦答覆他:“情願……”
墨檀籲了口氣:“帶你來公然是對的,喜好的話,今後我們常帶這裡。”
冰麵委實過滑,阿蘅走得搖搖擺晃,一不留意腳底一滑,幾乎摔了下去。
阿蘅身材是極好的,這紗裙貼身光滑,薄如蟬翼,輕似塵沙,每針每線都透著銀光。頭綰了個朝月髻,簡樸不失高雅,素淨得如奔月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