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盞淡淡地瞥了眼杵在屋裡的丫環們,“你們都出去!”語蓉等人隻躊躇了一瞬,便被他暴怒地趕了出去。
皇上一手杵著桌案,站在那邊冷冷地睨著他,中間單膝跪著的兵部尚書肅著臉一言不發,心中也抱怨陳丞相的自發得是,更不會為他討情。
“妾身代侄兒謝陛下隆恩。”皇後說完,在他和順的目光裡打動地依偎了疇昔。
皇上拉過她的手,難過道:“隻可惜國丈年齡已高,不能帶兵交戰,蕭盞又太貪玩,不然朕……”
“掌燈,研墨!”蕭盞霍然起家,翻開帳子,吃緊忙忙下地,走到桌邊,提筆蘸了墨汁,卻懸在紙上頓了好久,直到墨汁滴落洇濕了紙,才一拍腦門,換了張紙開端寫字。半晌,他放下羊毫,對著這一頁紙箋吹了吹,方道:“這是我寫給婉姐姐的,待我走後,你尋個時候給她送去。”
皇後笑眯眯地坐到他身邊,兩人你儂我儂了半晌,才又談起閒事。後宮不得乾政這條法規並不將皇後算在內,多年以來,他已經風俗於同她商討朝政,也非常尊敬她的定見。
陳丞相悄悄長舒一口氣,叩首謝恩。
誰知這三王子覺得昭夏國事聽之任之的意義,便愈發得寸進尺起來,明目張膽地派人騷擾,乃至做出夜襲之事,這讓過了十幾年承平光陰的都護大為光火,上書請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