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無涯倒是獵奇起來,道:“但說無妨。”
“我隻覺倍感幸運,何談活力。”陸無涯道,“你們對我掏心置腹,我也就與你們實話實說。多年以來,我單獨行走江湖,為報大仇,殺人無數,實為罪孽深重。我身所到之處,多是難逃腥風血雨,倘若與人結拜,恐成扳連,還是不要作孽的好。”
“你們可知李登?”李客道。
陸無涯本不是心閒之人,隻因同循環令交道六年,模糊之間,彷彿已對循環殿產生了一種奧妙的豪情,故而想要一探究竟。誰知聽下整件事來,全然一頭霧水。
“他不是在南下流玩時遇害了麼?”夏飲晴道,“傳聞是成安鏢局見利忘義,與野寇匪賊裡應外合,奪財搶物,放火行凶。”
兩男兩女?莫非……莫非是循環使?陸無涯眉頭緊皺,心道:循環殿百年以來,撤除持續循環令之習,再未現身江湖,也從冇有過甚麼乾與武林的行動。不久前殿主親臨煉壽堂,命令不準三大分堂擅自交集,已是怪事,為何還要派循環使作為殺手?
陸無涯忽地站起家來,那雙烏黑的眸子可貴炯然。他走至李客身邊,正色道:“既得如此賢弟,又有好酒佳釀,再不結拜,更待何時?”
陸無涯頓時感受忸捏不已,隻得點頭苦笑,道:“第三個心願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