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詩經·小雅》中有雲：嚶其鳴矣，求其友聲。相彼鳥矣，猶求友聲；矧伊人矣，不求友生。神之聽之，終和且平。

嗯。懂了，還是個有錢的學霸。

“聽聞剛纔有位老先生在這裡。”程允章單刀切入，“他是否扣問你四象會元的解法？”

意義是從深穀中出來的鳥，飛到高樹上，那嚶嚶的叫聲，意在尋求誌同道合的火伴。

“這……”溫婉躊躇。

“溫掌櫃有何顧慮？無妨直說…”姚世真瞥見溫婉猶疑的神采，當下包管道，“溫掌櫃放心，本日之事隻要你我二人曉得。你師承那邊，老夫也不會詰問。”

溫婉嗤然一笑，不睬會他，回身要走，卻被他攔下。

先到先得。

她不清楚大陳的算學程度，若透露太多，老是惹人思疑。

“比如說…”他拿起兩根箸放在桌麵演示，衰老的臉上彷彿刹時變得活潑而明麗，“一是一，二是二，一加一即是二，不管汗青變遷、朝代更迭、日月竄改，隻要算學是永久穩定的真諦。溫掌櫃不感覺浪漫嗎？”

至於程允章那小傢夥…可對不起啦。

“老夫對美的事情都感興趣。”

在這個異時空，她曾覺得此生再也感受不到的浪漫。

老者嗤嗤的笑，“丫頭，老朽很獵奇…你是如何包管酒坊能夠紅利？”

行人們紛繁遁藏，清冷的長街上，六合之間，隻剩下她和麪前這老者。

“白金級陳酒售一兩五錢，中獎金額有五百文、三百文兩種，每十個酒罈裡有三個酒罈能中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