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彷彿給溫老爹整了個燙手山芋啊。

溫婉明白了。

溫婉也冇人可問，隻要問陳媽，“您是我娘帶來的人，也曉得柳姨孃的品性，現在她得了放妾書，身份難堪不說，又整日為咱家忙前忙後。此事因我而起，我不能不管。”

溫婉心中給溫老爹冷靜點上一炷香。

小女人很難抵擋在買賣場上遊刃不足的老男人。

柳姨娘倉促出門而去，不過半息又折返返來，將一本小冊子重重放在她麵前，“你爹托我給你的。說你娘死得早，怕冇人教你這些事，你本身好都雅看。”

“可…老爺子怎會同意姨娘給彆人做妾？”

“這……”陳媽不肯吐口，“不好說。”

陳媽冇忍住，又問：“是柳姨娘跟你提的？”

“我是你娘帶來的人，但夫人死了十幾年，說實話…我都快健忘夫人長甚麼模樣。”提及早逝的溫婉親孃，陳媽眼底泛了紅，“可柳姨娘這些年對老爺和你都是至心實意，說句大逆不道的話，她雖是妾室，可跟女人親媽有甚麼辨彆？手心手背都是肉，我…我…不好說…”

調教手辦，刻不容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