動機方纔升起,鼠七郎催動妖氣,將手中的丹結石猛地拋向遠處。
李末右手悄悄探出,食指悄悄一劃。
李末方纔回身,麵色刹時變了。
如此可駭的能力,哪怕金石承擊,也要登時碎裂。
常常捉到妖鬼,都要極儘折磨,在對方的痛苦和驚駭中體驗快感。
羅浮山弟子,若從敗劍堂走出,必成各方妖鬼顧忌的妙手,名聲洞徹三山。
他的尾巴堪比金屬刀劍,若無絕世兵刃,難傷分毫,又如何會被直接斬斷。
“恕我眼拙,不知中間是羅浮山【敗劍堂】的哪位妙手?”鼠七郎的眼中噙滿了顧忌,沉聲問道。
“嘖嘖,你還馳名字?”李末獵奇地打量著麵前這頭妖鬼。
萬鈞之勢,凝集尾尖,直落在了李末的頭顱。
後者一聲慘叫,還冇來得及說話,可駭的力量直接將他碾成了一團血霧。
但是,李末的安然無恙完整顛覆了鼠七郎的認知。
“你底子不是獄卒!?”鼠七郎語氣森然,再也冇有方纔的安閒淡定。
李末人畜有害,死力安撫道。
傳聞,這一招練到極境,可竄改成劍,飛天遁地。
李末的眼睛就冇有從那枚丹結石上移開過。
猩紅的鮮血不竭從身後湧出,卻也洗不儘這頭妖鬼心中的豪傑氣勢。
鼠七郎收回淒厲的慘叫聲,他本能地飛速後退,看著兩手空空的李末,一臉的難以置信。
“彆跑……後山傷害……”李末大聲疾呼。
哪怕在它冇有任何認識的環境下都能自主殺敵。
存亡搏殺,天然招招直取關鍵。
但是最早找到他的竟然是一個獄卒……那不就是給他送點心嗎!?
頓時,血光飆濺,橫灑百步。
呼……
“人馳名字,妖天然也有……當然死人能夠冇有。”
這一刻,阿誰它底子看不上的獄卒,在其眼中變得極度傷害。
與此同時,鼠七郎咬破舌尖,腳下血光驟閃,向著另一個方向奔襲而去。
鼠七郎滿臉地惶恐,下認識向後退去。
“看來這羅浮山是鼠七郎的福地。”
但是,他聲音越大,鼠七郎跑得更快了。
好不誇大的說,鼠七郎的這根尾巴早已通靈,一旦催動,裂石穿金,彆說是捉妖師,哪怕【山石類】妖鬼也不敢硬抗。
鼠七郎差點冇笑出聲來!
一輪明月高懸,映照出李末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