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末的眼睛就冇有從那枚丹結石上移開過。
但是,他聲音越大,鼠七郎跑得更快了。
“你……你如何……你如何會冇死!?”鼠七郎綠豆般的眼睛瞪得溜圓,的確不敢信賴。
“人馳名字,妖天然也有……當然死人能夠冇有。”
“嘖嘖,你還馳名字?”李末獵奇地打量著麵前這頭妖鬼。
呼……
這但是日月結晶的大藥,如果吞服下去,他百分百能夠達到內息境八重美滿的境地。
後山傷害?那能有麵前這個變態傷害!?
李末方纔回身,麵色刹時變了。
李末還是站在那邊,扭了扭脖子,眼睛倒是直勾勾地盯著鼠七郎手中的丹結石。
鼠七郎臉上的笑容豁然凝固,他猛地轉頭,凶戾的目光終究真正落在了那位它從冇有放在眼中的獄卒身上。
“我踏馬趕上變態了!”
隻聽“啪”的一聲輕響,狠惡的反震之力從尾尖上敏捷用來,那碎瓜裂腦的快感並未呈現。
但是,李末的安然無恙完整顛覆了鼠七郎的認知。
李末揣著寶貝,嘴角微微揚起。
萬鈞之勢,凝集尾尖,直落在了李末的頭顱。
蒼林古木,山鳥騰飛。
鼠七郎猛地驚覺,玄色長尾似黃蜂毒針,刺向了李末的胸膛。
“臥槽!”
“我鼠七郎頂天登時,如何能落在此等妖魔手中。”
他早就聽聞,人類修士當中,有些人久居深山,內心逐步變態,大要道貌岸然,但是背後裡倒是比妖魔還要可駭。
內息化玄金鋒銳之氣,聚於身材,如生劍芒。
霹雷隆……
一輪明月高懸,映照出李末的身影。
與此同時,鼠七郎咬破舌尖,腳下血光驟閃,向著另一個方向奔襲而去。
好不誇大的說,鼠七郎的這根尾巴早已通靈,一旦催動,裂石穿金,彆說是捉妖師,哪怕【山石類】妖鬼也不敢硬抗。
“你彆怕,上天有好生之德,你過來讓我放個生。”
鼠七郎滿臉地惶恐,下認識向後退去。
鼠七郎做夢都冇有想到,本身好不輕易潛入羅浮山,藏在這後山幽僻之地,趕上妙手也就算了,竟然還是個心機扭曲的變態。
俄然,後山深處,一陣狠惡的響聲猛地傳來,緊接著暴風勁起,好似一隻龐大的手掌猛地探出,竟直接將鼠七郎緊緊握住。
如此可駭的能力,哪怕金石承擊,也要登時碎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