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問劍層。"迷霧會聚成一小我形，表麵與陸雲一模一樣，"你的劍為何而揮？"

掌心星印傳來紫玥微小的確認："真的...他是...星瑤保護者..."

"跳下去就是最底層。"麵具緊隨厥後，"記著，不管看到甚麼都不要信賴表象。"

"因為保護血靈芝需求感情為燃料。"少年苦笑，"我靠著你第一世對師父的記念撐到現在，該換燃料了。"

第三層空間比前兩層小很多，隻是一個淺顯的石室，中心放著張石桌，桌上擺著九杯酒。每杯酒上都浮著一把小巧的劍影。

"斬斷桎梏，保護首要之人。"

"陸雲...救我..."紫玥的聲音充滿痛苦，"劍陣...失控了..."

"懊悔之層。"桌後坐著個灰袍老者，正用抹布擦拭一柄斷劍，"喝下與你有關的酒，了斷那段懊悔，才氣持續進步。"

少年震驚地看著那塊仍在跳動的劍晶："你自創了'剜心劍訣'？"他接過劍晶，俄然大笑，"好！好！不愧是我的門徒！"

"不會相悖。"

陸雲心劍直指麵具："甚麼買賣？"

"你的八世循環。"老者頭也不抬，"每了斷一世，心臟劍化就減輕一分。"

"玄冰族的終究禁術。"麵具感喟，"以全族甜睡為代價的絕對冰封。"

門路長得不普通。陸雲走了足足一個時候，四周的溫度越來越低，撥出的白氣在眉毛上結霜。當終究達到第二層平台時，一扇冰晶大門擋在麵前，門上刻著三個字：問心層。

"當代的懊悔。"老者終究昂首，暴露冇有五官的臉，"喝下它，你將健忘與她有關的統統痛苦。"

第五層是一個龐大的藥園，中心發展著一株赤紅如血的靈芝，恰是萬年血靈芝。靈芝旁坐著個灰髮少年，正在擦拭一柄鏽跡斑斑的鐵劍。

霧人俄然散開，化作無數畫麵：被長夜閣節製的修士、被宗門壓榨的雜役、被血脈謾罵的星瑤族人...最後定格在紫玥被星紋腐蝕的場景。

與此同時，全部劍閣狠惡震驚，牆壁上呈現裂縫。陸雲加快衝上第九層，卻被麵前的氣象驚呆——

"先彆急著回絕。"少年揮手，四周氣象突變。

"若代價是她呢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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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第一世，你死於同門妒忌。"老者聲音悠遠，"懊悔是甚麼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