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簡夏冇有昂首,也冇有說話,隻是搖了點頭。
賀蘭依依爬上床,鑽進被子裡,然後側身躺下,一隻手撐著腦袋,盯著伸直在牆邊的包簡夏道:“喂!你是不是有甚麼事兒啊?跟我說說,看看我能不能幫你。”
同時,賀蘭依依氣憤的吼聲幾近穿透她的耳膜,“包簡夏!大朝晨兒的你他媽又犯甚麼病!想找死就直說!本蜜斯成全你!”
唉,嚇得她差點冇憋住尿在褲子裡,這會兒真的是再也憋不住了……
她俄然感覺,她能夠真的有病了,她已經將近瘋了……
賀蘭依依聽了,差點當場吐血。
這小妞兒這模樣,彷彿有點不對勁兒啊……
“冇看清就敢刺啊?要不是我有點技藝,方纔已經死在你手裡了!我說包簡夏,你大朝晨兒的不好好睡覺,拿著把生果刀站在窗前,到底在搞甚麼鬼?”
而麵前哪是甚麼鬼?
“噓!”包簡夏急的伸手用力捂住賀蘭依依的嘴,“求求你千萬彆再說這個字了,真的會把它招來的……”
賀蘭依依從洗漱間出來,看到包簡夏的模樣,不由得皺了皺眉。
話音未落,她劈手奪過包簡夏手中的生果刀,另一隻手按住包簡夏的肩膀今後一推,手腕一翻,寒光一閃,將生果刀橫在了包簡夏的脖子上。
“不要再說了!”包簡夏死死捂住耳朵。
賀蘭依依忍不住眉頭一挑,“你點頭是甚麼意義?是冇事兒呢?還是感覺我幫不了你啊?”
她因而想疇昔問問如何回事,冇想到包簡夏俄然回身尖叫一聲,舉起生果刀就朝她刺過來。
賀蘭依依一把推開她,“你有病啊!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!”
脖子上還橫著一把冰冷的生果刀,包簡夏卻忍不住鬆了口氣,“依依,你快嚇死我了……”
誰知,身後的“鬼”也收回一聲驚駭的尖叫,身材緩慢地一閃,躲過了包簡夏的這一刺。
她收回拿著生果刀的手,無語地瞪著包簡夏,“明顯是你差點嚇死我好嗎?”
“對不起,我冇看清是你……”
包簡夏一刺未中,正籌辦回身再刺,握著生果刀的手腕卻俄然被緊緊抓住。
包簡夏被她推的後背重重地撞在窗台上,而緊接著脖子上一涼,她頓時嚇得一動也不敢動。
看著賀蘭依依急倉促走進洗漱間,包簡夏緩緩地滑座在地板上,雙手抱緊膝蓋,痛苦地把頭埋出來。
清楚就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賀蘭依依,穿戴一件紅色吊帶睡裙,腦袋上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長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