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要甚麼犒賞?”齊淵帝看著沈拂煙。
天啊,這頭上洗下的水都是帶色彩的,她竟然如許給他瞧見了,他也下得來口。
“還將來得及看呢,是你同陛下說的?”
“你此次,不但是肅州百萬公眾的拯救仇人,也是朕的拯救仇人啊。”
聽到這番話,姚皇後舒展的眉頭垂垂伸展開來,她看著沈拂煙,眼中透暴露對勁的神采。
裴晏危眼底帶著笑意,摸了摸她的髮絲。
“拂煙乃是女子,太子相邀有諸多不便,本宮聽聞明華也要去,不若讓明華帶拂煙赴宴。”
沈拂煙的臉在熱氣中燒得通紅:“本來也是都督的。”
“那從速為我打扮,我現在就進宮。”
但是姚皇後俄然打斷了兩人對話。
裴晏危感受著掌內心柔嫩的觸感,心也倏然軟下來。
沈拂煙一怔,隨即反應過來,裴晏危的意義是,讓她趁機去宮內多混些眼熟。
沈拂煙喜不自勝地跪地謝恩:“蒙陛下隆恩,委以此重擔,下官定當極力所能。”
沈拂煙走進大門,一眼便瞥見屏風下暴露的四爪金龍紋靴。
肅州的動靜太好,齊淵帝看著比她走前還富態了幾分,上一次她進禦書房還是跪著乞降離,這一次,倒是以功臣身份,坐在禦賜的凳榻上。
姚皇後按部就班誇了幾句,又賞了些財物,就把話題引到了太子身上。
出了禦書房,沈拂煙又趕去中宮見皇後。
這話極大地媚諂了裴晏危,他眼神柔得能滴出水來,又俯身在她的側臉落下一吻。
她提到了明華郡主,太子微微沉默一瞬,又朗聲笑道:“是孤忽視了,還是母後殷勤,如此,孤便差人同明華說一聲。”
“好,朕便許你一個史館主事的官職。”
“陛下,下官一心想著百姓安康,並無其他妄念。”即使沈拂煙很想開口討要父親戰死的本相,但也隻能按捺下這股打動。
“多謝娘娘,臣女自那日茶會後,也非常愛好明華郡主。”
看著極新的院落,沈拂煙心底湧上無窮的乾勁。
他重新看向沈拂煙,語氣有些誠心。
齊淵帝微微揚眉:“你說。”
畢竟她現在一小我就是一家,再不把本身裹得短長些,都城裡恐怕又有人要不長眼。
到最後,這肅州還是大半靠著沈拂煙救下了。
他一走,沈拂煙忙將本身洗刷潔淨。
劉福帶來的犒賞有好幾櫝,沈拂煙隻知此中是實打實的金銀玉石,並一些禦用之物,還未曾細看。
“現在斷了親,今後便隻是我的玉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