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見太後孃娘,聽聞太後孃娘身材抱恙,如何不請太醫,反倒要見孫女?”
她心下大震,不由得靠近那畫幾分。
太後一改病頹之勢,丟動手中沾了雞血的帕子,刻毒地盯著她的睡容:“帶去關好。”
她乘著馬車,一起來到慈寧宮,宮內一片沉寂,唯有太後寢殿亮著燈,像是等候人走入的一張大口。
太後滿臉病容,手裡攥著帕子又咳了幾口,似是病入膏肓。
但那是太後,她也不得抗旨。
大早晨的,宮門都已下鑰,太後又不喜好她,宣她進宮做甚麼?
海公公做了個“請”的手勢:“給咱家一萬個膽量,也不敢做這掉腦袋的事呀,長樂公主,請——”
“過來。”
再加上前有祿新出事,裴晏危分開,沈拂煙越想越不對勁,總感覺這像是一場詭異的調虎離山之計。
沈拂煙見那胡蝶被罩在黑紗籠中,翅膀上卻還若隱若現閃著磷光,忍不住想走近了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