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光轉向彆處,不去看他:“我不想在這裡和你爭論。”
“鬱鬱寡歡?”謝臨淵皺起眉頭,旋即又笑出聲,“宋晚寧,你倒是會演苦肉計,該鬱鬱寡歡的人不是你吧?”
“你宋大蜜斯欲擒故縱的把戲要玩到甚麼時候?”
當著世人的麵,宋晚寧不好擺脫,隻能任他牽著一起往裡走。
謝臨淵俄然感到一陣胸悶,憋了一肚子話說不出口。
她搖點頭:“嬤嬤不必再勸,我情意已決。”
手上的力道突然收緊,謝臨淵停下腳步,將她拉至身前,眼底閃過一絲怒意:“本王已經解釋了,你為何還這般計算?”
二人瞭解多年,情同兄妹。現在宋晚寧身邊靠近之人一一拜彆,所幸還剩陸景之能夠依托。
陽光斜斜地照在她的側臉上,給慘白的臉頰鍍了一層金邊,美得像易碎的瓷娃娃,毫無朝氣。
陸景之張口欲辯駁,被宋晚寧出聲打斷:“是,王爺說的都是。”
她被帶到外院的一處偏廳坐下,謝臨淵鬆開手,抱臂站在一旁。
陸景之手一抖,一滴墨點汙了筆跡。
不知過了多久,派去請太醫的侍衛才趕返來,麵露難色,哈腰在他耳邊說道:“喬女人身子不適,張院判被叫去府裡照看,當值的隻要陸太醫不足暇。”
她就那麼悄悄坐在那兒,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,臉是對著他的,眼神卻冇有核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