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安懷倒是王爺最心疼的季子,我們受些罪冇甚麼,怎可讓他餓肚子?安陽已嫁了人,自有婆母和夫君管束,孃家的事連累她太多合適嗎?就是我再被衝撞,也不能讓他們捱餓呀!王爺和mm也就狠得下心!”們
淮安王鬆了一口氣,眼看著安陽和安玉被放下來,兩人坐下略做喘氣,接過茶連飲好幾杯方纔停歇下來。安陽到底大些,又有母妃的交代,不管內心願不肯意,趕緊拉安懷上來伸謝,安懷卻肝火沖沖地“哼”了轉過甚去。
安懷一貫被他寵慣了,何曾見過這般疾言厲色,又是憤恚又是委曲又是驚駭,固然滿臉的不甘不平,卻不敢再言語,隻是轉過甚去不睬任何人。
紀王妃更加絕望透頂,想起長生的話,一顆心冷硬起來:“王爺這是甚麼話?甚麼解氣不解氣,好象是本妃盼著兩個孩子刻苦似的?甚麼叫我不肯諒解就不放他們下來?長生固然被撞倒在地,卻福大命大冇事,安玉固然被逼尋死,但既逃出命來就不能再算在安懷頭上,至於衝撞不衝撞我這個嫡母更是小事一樁,就是真衝撞了也冇甚麼,我又不是甚麼金尊玉貴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