潔白歎了一口氣安靜下來,揹著身看不清他的神情,豆黃剛捏住他的肩時,還是感到他渾身肌肉緊了一下,就一如往昔力道剛好地揉捏起來,內心出現絲絲悲慘,統統都與以往分歧了。
豆黃總算明白了他的心機,一下子癱坐在地上,低泣著說:“奴婢明白了。但是奴婢已經做了爺的通房,這平生該如何辦?”
她淒然一笑說:“爺可真細心,連這個都籌辦好了,實在如果你真不想要豆黃,不必這麼操心,豆黃自會曉得該如何瞞疇昔!”
潔白有些動容,怔了怔還是果斷地搖點頭:“你這丫頭,真是剛強!爺剛纔的話你冇聽懂嗎?先不說後代之事,即便你自甘輕賤為婢妾,可爺不忍心!爺若娶了敬愛之人,即便她能容得了你,爺也不忍心她打掉牙和血吞還要裝做漂亮!妻妾爭寵、嫡庶恩仇,爺這平生定會墮入無窮儘的煩惱當中,你若真為爺好,忍心嗎?”
豆黃捂住臉低泣不語,潔白那裡明白她的心機?她做他的通房,並不是因為沉淪謝家繁華,而是這些年來她的內心已再容不下彆的男人,說她輕賤也好癡傻也好,她甘願做他的婢妾,也不肯做彆人的正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