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沐晨冷哼一聲,“哼,我自是不會坐以待斃。那秦逸塵現在不是風頭正盛嗎?那我就讓他名聲掃地!”
南宮璃月坐直身子,眼神帶著幾分深意,“你莫要覺得本宮不知你心機,這捐獻背後怕是另有彆的籌算吧。”
剛進大廳,秦沐晨便順手操起一根木棍,朝著桌椅板凳就是一通猛砸。
禮部侍郎梅文明冇心冇肺地說了句:“唉,多大點事兒?至於那麼活力嗎?”
梅文明接著說:“都說孀婦門前是非多,更何況像葉家那般絕色的當家主母呢?我們隻需派人暗中跟蹤,若能抓到些把柄,哪怕隻是捕風捉影之事,添油加醋一番漫衍出去,以他現在的處境,必然百口莫辯。”
秦沐晨咬牙切齒道:“你懂個屁!本皇子本日蒙受此等大辱,豈是小事?”
說到最後,秦沐晨忍不住張狂地大笑起來。
皇後南宮璃月身著一襲富麗的鳳袍,慵懶地斜倚在軟榻之上。
梅文明湊到秦沐晨耳邊低語:“殿下莫急,聽聞那秦逸塵剋日與葉家來往密切,我們或答應以從這方麵動手。”
秦沐晨一邊猖獗地粉碎著四周的物品,一邊嘴裡不斷地謾罵著:“可愛!欺人太過!我定不會善罷甘休!”
秦沐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,“他敢?本皇子背後站著的但是當今皇後,他若輕舉妄動,那便是找死!”
還是成心偶然地提示?
秦沐晨瞋目圓睜,提大聲音吼道:“是彆的一句!”
秦沐晨眼睛一亮,“哦?說來聽聽。”
一想到,在朝堂上被秦逸塵那般熱誠,秦沐晨就氣得渾身顫栗。
秦沐晨眼中閃過一絲滑頭之色,接著說道:“現在本皇子身為皇室養子之事恐怕早已傳遍全部鹹陽城了吧。而我的這位未婚妻,她本來但是屬於秦逸塵阿誰傢夥的。倘若我迎娶了他本來的未婚妻,你想想看,他會作何反應呢?他的心態豈不是要刹時崩潰?到時候我們再大肆鼓吹一番,讓統統人都曉得這件事,你感覺他那張臉還掛得住嗎?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府中的下人們聽到動靜紛繁趕來,但看到如此暴怒的秦沐晨,一個個都嚇得不敢上前勸止,隻能遠遠地站在一旁,麵麵相覷。
秦逸塵聞言,臉上暴露一絲謙遜之色,趕快再次躬身答覆道:“皇後孃娘過獎了,不過是些上不得檯麵的小聰明罷了。能獲得皇後孃孃的存眷,實乃兒臣之幸運。”
自從前次那場令民氣生不快的家宴過後,秦逸塵便劈麵前這位高高在上的皇後——南宮璃月,心中可謂是毫無半分好感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