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文明頓時有些惶恐不安起來,結結巴巴地又反覆了一遍剛纔的話。
秦沐晨眉頭緊皺,不耐煩地揮揮手,喝道:“不是這句!”
而其他大臣、皇子則在一旁偷笑,這讓一貫傲岸的他怎能忍耐。
每次想到那次家宴上所產生的各種爭論與牴觸,氣憤就難以停歇!
他彷彿還不解氣,又抬腳踹向一旁的花瓶,頓時瓷片四濺,鮮花散落一地。
皇後南宮璃月悄悄抬手錶示秦逸塵起家,“起來吧,不必多禮!”
梅文明身子一顫,戰戰兢兢地回道:“我……我說如果然有一個晉王的女人就好辦了。”
秦逸塵連連稱是,待退出鳳儀宮後。
他抹了一把盜汗,心中暗自思忖,看來今後行事還得更加謹慎才行,這看似安靜的宮廷,實則暗潮湧動,稍有不慎便萬劫不複。
隻聽得劈裡啪啦一陣亂響,木屑橫飛,本來擺放整齊的傢俱刹時變得七零八落,一片狼籍,慘不忍睹。
她嘴角出現一抹淡淡的笑意,輕聲說道:“本宮聽聞你本日在朝堂之上大放異彩呀,很多人對你獎飾有加。”
自從前次那場令民氣生不快的家宴過後,秦逸塵便劈麵前這位高高在上的皇後——南宮璃月,心中可謂是毫無半分好感可言。
敲打?
秦沐晨咬牙切齒道:“你懂個屁!本皇子本日蒙受此等大辱,豈是小事?”
當秦逸塵踏入這宮殿時,他一眼便瞥見了榻上那位風華絕代的女子。
管它的!
他趕緊加快腳步,走到皇後南宮璃月麵前,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,“兒臣拜見皇後孃娘,皇後孃娘萬安。”
秦沐晨聽到這話,猛地轉過甚來,目光如炬地盯著梅文明,厲聲道:“你方纔說了些甚麼?”
禮部侍郎梅文明冇心冇肺地說了句:“唉,多大點事兒?至於那麼活力嗎?”
梅文明一臉茫然,摸不著腦筋地問道:“殿下,這句話莫非有何深意不成?鄙人癡頑,實在想不出此中奇妙。”
秦沐晨眼中閃過一絲滑頭之色,接著說道:“現在本皇子身為皇室養子之事恐怕早已傳遍全部鹹陽城了吧。而我的這位未婚妻,她本來但是屬於秦逸塵阿誰傢夥的。倘若我迎娶了他本來的未婚妻,你想想看,他會作何反應呢?他的心態豈不是要刹時崩潰?到時候我們再大肆鼓吹一番,讓統統人都曉得這件事,你感覺他那張臉還掛得住嗎?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……
南宮璃月坐直身子,眼神帶著幾分深意,“你莫要覺得本宮不知你心機,這捐獻背後怕是另有彆的籌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