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胤輕笑了一聲:“不消你出麵,有本王就夠了。”
顧九齡眉頭擰了起來,吸了口氣:“王爺,我們現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,開誠佈公吧!藏著掖著可就冇意義了。”
怪不得要和她籌議,不過本身已經到了人家的手中,放她的血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,能和她說這麼多已經是仁儘義至了。
如果如許的話,她和弟弟的處境就很傷害了,說不定那些人也不會放過她。
此時的杜鈺山已經是富甲一方的豪強,說親的幾近踏破了他的門檻兒,他卻再冇有續絃,就帶著女兒餬口。
至此杜家式微,加上後繼無人,家屬的買賣也垂垂被其他家屬吞掉。
顧九齡忙接了過來,看了一眼愣在了那邊:“詩會?”
蕭胤定了定神:“我幫你拿回杜家喪失的產業,五五分如何樣?”
顧九齡感覺這廝真的是缺錢缺瘋了,薅羊毛也罷了,可著勁兒逮著她一小我薅?
顧九齡冇想到蕭胤會提及她的外祖父杜家,提及杜家的事情實在令人唏噓。
蕭胤定定看著顧九齡:“山川風景圖裡藏著奧妙,這一幅圖就是從杜家傳出來的,極有能夠找到當年你外祖父被害的線索。”
杜清寧生孩子的時候難產而亡,顧士傑卻將林清雪迎進了家門。
畢竟隆慶帝早些年奪嫡的時候,花消銀子都是杜鈺山幫他出的,於情於理上都不能放著不管。
蕭胤笑道:“都城的安陽詩會你聽過吧?本王記得蕭霆也插手過,你還買了前朝詩稿贈他。”
可南齊的援兵還是遲了一步,杜鈺山另有他帶領的商幫被滅門,商隊的財產被劫奪一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