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侍女也異口同聲道:“此人好放肆,不但搶東西,剛纔還想非禮奴婢,求世子爺少夫人給奴婢作主。”沁香倒是機警,就跪了下來。
世人衝出去的身子就頓了下,脖子也微微縮了縮,目光錯愕而迷惑,下認識四周掃射,並未發明淩峰的影子,隻看到半數烏梨木屏風後出來的世家貴婦打扮的貌美少婦。
幾個紈絝子也曉得上了人家的血當了,卻又百口莫辯,隻能一個個地大喊冤枉。
淩峰踹了他一腳,不屑隧道:“敢學紈絝子欺男霸女,我還覺得有多短長呢,本來就是個飯桶。”
“是是是,確是在爭搶過程中摔壞了。”
------題外話------
洗硯俄然走到裘千帆身邊,一腳踹開他,地上一條繪蟠龍紋的金腰帶鮮明呈現在人前,一群紈絝子張大了嘴巴。
成了婚的婦人,那更好辦,這些女人向來珍惜名聲,就算是被欺負了,但為了名聲,也隻能忍氣吞聲,不敢大肆鼓吹。加上包間裡滿是清一色女人,裘千帆更是有恃無恐,對勁大笑,肆無顧忌道:“衝撞?說得好。爺我就衝要撞你們少夫人,又如何?”
那人被繪春踹飛出去的行動剛好被繞過屏風出來的徐璐看了個究竟,她還從未趕上如許的事兒,心臟怦怦作跳,忍不住道:“此人是誰?如何如此猖獗!”
“但是禦賜的玉快意碎了是究竟,爺的金腰帶不見了也是究竟。剛纔就你們來過,莫非還會是彆人?”淩峰開釋出在疆場上練就的殺氣,逼得幾個紈絝子盜汗滑滑,雙腿顫抖,又拿出他在朝堂上縱橫非常的氣勢,“這兒那麼多包間,你們彆的包間不去,偏就突入爺的包間,幸虧爺來得早,不然你們不但劫財,竟然還敢劫色。山荊身邊的丫環確切個個貌美如花,可打狗也得看仆人,你當我安國侯府是安排不成?”
裘家現在的家主裘乾望,恰是德太妃的親兄弟,育有三子,宗子裘千航是朝陽公主駙馬,被封駙馬都慰,領禁衛軍副領之職。次子裘千帆就是麵前這個混賬東西,娶國子監祭酒蔡春之女為妻。三子裘千行是庶出,還未結婚。
淩峰凶名在外,霸道起來,自是所向披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