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千帆愣了愣,複又嚷嚷道:“屁的安國侯府,安國侯府了不起嗎?不管誰惹到了爺就該死。剛纔是哪個賤婢?是你,還是你?咦,這兒另有個美人兒,老天爺還是待我不薄。”當看到鮮豔如花的徐璐時,裘千帆俄然雙眼一亮。
淩峰丟開他,拿了茶水潑到他臉上,裘千帆被潑醒了,以奇特的姿式撲倒在地,痛得冷額涔涔,也不敢說甚麼威脅話了,隻是怨毒地瞪著淩峰。
徐璐冷聲詰責:“你們是誰?擅自闖進我的包間裡,意欲為何?都城地界,天子腳下,豈容你們猖獗?還不退出去。”
很快,錦衣衛的人就來了,宋仁超親身帶隊,像擰小雞一樣把裘千帆從地上擰了起來,裘千帆整張右臂全被淩峰折斷,如此一動,痛得慘叫,小腿也被淩峰踹了一腳,骨頭彷彿也被踹折了,站也站不穩,幾近痛得暈厥疇昔。
繪春公然就上前把裘千帆打得哭爹喊娘,固然此人也是個練家子,但哪及得上練過內家功法的繪春。
宋仁超是錦衣衛南鎮撫司宋仁超,專司詔獄,彙集犯事官員罪行,能夠說,一旦被錦衣衛盯上,並落到錦衣衛手裡的人,管你是皇親國戚,還是文武勳貴,少不要脫層皮。
“好大的膽量,光天化日之下,膽敢公開突入搶爺的禦賜之物!”淩峰麵帶殺氣地瞪著一群人。
淩峰總算呈現了,徐璐鬆了口氣,輕叫了聲:“爺!”
守在包廂門內的沁香依香嚇了一大跳,杏眼圓瞪:“你是誰?猖獗,出去!”
幾個侍女也異口同聲道:“此人好放肆,不但搶東西,剛纔還想非禮奴婢,求世子爺少夫人給奴婢作主。”沁香倒是機警,就跪了下來。
一群紈絝子唇角抽搐,如此睜眼說瞎話,惡人先告狀向來是他們的特長,本日自是甘拜下風。
幾個紈絝子也曉得上了人家的血當了,卻又百口莫辯,隻能一個個地大喊冤枉。
徐璐無辜隧道:“說了,可這姓裘的卻說禦賜的又算啥?他家中多的是禦賜的。”
成了婚的婦人,那更好辦,這些女人向來珍惜名聲,就算是被欺負了,但為了名聲,也隻能忍氣吞聲,不敢大肆鼓吹。加上包間裡滿是清一色女人,裘千帆更是有恃無恐,對勁大笑,肆無顧忌道:“衝撞?說得好。爺我就衝要撞你們少夫人,又如何?”
裘千帆卻厲笑道:“我姑祖母但是德太妃,有太妃娘娘替我討情,皇上是不會從重懲罰我的。倒是你,淩峰,你把我打成如許,我要你都雅。”典範的靠著家裡人橫而不知天高地厚的角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