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天民為官多年,列舉罪名那但是手到擒來,草稿都不打一下就給龍老太太列舉了一堆堆罪名,“兒死欺媳婦,此為不義。縱子欺辱寡媳,此為不仁,不善待寡媳婦,窮凶暴極,令人不齒。龍長興能有本日作為,咎由自取。你身為人母,卻趁兒子骸骨未寒之際,強掠喪母孫子財產,令人齒冷。徐氏身為媳婦,奉侍你多年,冇有功績也有苦勞,你不懷舊情,隻一味偏幫兒子,令人寒心。”然後又痛罵龍家諸人,“龍長富生前孝敬老母,又多方提攜幫輔你們,爾等不思戴德圖報,卻趁龍長富身故就這般對待人家妻兒,實在令民氣寒齒冷。狗都能夠結草銜環,你們知恩不報還不如狗呢。本官看你們一個個就是忘恩負義的無恥之徒。”
陳天民連連點頭,表示應當的,一邊又看向徐璐。徐成榮對勁,但關頭還得看這個督撫夫人的態度呀。他現在恨死了老二媳婦了,若非她的胡言亂語,他就不會如此背動了。龍長興也不至於淪落為發配的運氣,還竹籃打水一場空,妹子也不會與他置氣哭鬨了。要不是這華氏的自發得是,有眼無珠,錯把珍珠當魚眼,老子何至於落得明天這副地步。
“是呀,老夫人,陳大人那樣的大官都要聽其派譴,大嫂的阿誰侄女也不知是何來頭。”龍四愁悶懊悔,他們四房是庶出,本來就分不到多少財產,可為了龍長興承諾的那麼點好處,就被龍長興攛掇著與徐氏作對,現在可好了,徐氏的大背景來了,連陳天民那樣的大人物都得鞍前馬後服侍著,他們就一淺顯老百姓,能擰得過人家的大腿?
“應當的,應當的。”陳天民開朗地笑望著徐成榮,“……據本官細心調查,龍家能有本日成績,會仗龍長富辛苦耕耘。龍長興雖有觸及龍家財產,卻隻是幫工身份,手上並無龍家股利。龍長富歸天,龍七爺理應擔當龍家一半財產。龍長興以及龍氏族人也隻能擔當一半。然,龍長興窮凶暴極,妄圖掠取兼併寡嫂孤兒全數財產,乃至虐待囚禁寡嫂,窮凶暴極,令人髮指,罪無可赦,罪證確實,無可狡賴。本官訊斷剝奪龍長興擔當資格,打三十大板,流配蜀地五年。訊斷後,下官就當即趕來麵見夫人。還請夫人示下,夫人可還對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