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他們出聲回絕,蒼淮又道:“我師父說了我資質極佳,這些日子修煉也是蒸蒸日上,就是還需求曆練。”
冥澈被她誇得有些羞赧,抿唇笑了笑:“你家的。”
阡若重重的點頭,“嗯。”
那三人麵麵相覷,神采暗淡不明。
“嗯。”
說著她擼起袖子,“看我不去剁了他的手給你燉湯喝!”
“呆頭魚你在哪兒?呆頭魚你出來,你是不是受傷了?”
“你的尾巴······”司命坐在床沿,看了眼他的尾巴後又看向他破了相的臉,“你的臉······”
她抬手想要撫上傷口處卻在手伸至半道時又收了返來。
冥澈神采有些不虞,但也冇作聲,隻獨自牽了她的手,悄悄地揉搓著她滑嫩的肌膚。
司命瞪他,一時語塞。
“你放屁!”司命伸手掐了一把澤林腰間的癢癢肉,“誰心疼你了,我巴不得把你燉了。”
這麼都雅的臉,這麼標緻的尾巴,麓奚他如何能下得了手?
冥澈眉峰緊緊攏起,目光顧恤心疼,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,柔聲道:“今後有我在,誰都冇法傷到你。”
司命眼神慌亂躲閃間瞥到了他尾巴上的傷口,她咬唇,“疼不疼啊?”
一臉衰弱的澤林哼哼一聲:“和彆人打了一架,被偷襲了。”
他彎下身子,彷彿真有那麼回事。
以是她這麼喜好垂憐的尾巴,如何能讓人打傷呢。
“我已將此事奉告了大長老,這一個月來派出了很多弟子在西邊搜尋,但是臨時還冇有動靜。”
“我我我,是我,蒼淮。”他踉蹌著從樹後走出,晃了晃腦袋,眼睛規複普通。
鮫人連連點頭:“是是是,二殿下最短長了。”
他抬眸朝鮫人遞了個眼色,鮫人會心,忙不迭地走了出去。
“二殿下你這是如何搞的,尾巴咋地被人割了這麼大一個口兒?”
“好。”
阡若點點頭:“無甚大事。”
他實在早便發覺到阡若復甦了,但想著他們該有很多話要說,便冇有第一時候過來。
澤裔:“你怎會來此?”
澤林撇嘴,“看他不爽咯,還能為何?”
但現在這條標緻的魚尾上卻豁然有一道刀痕,血肉翻滾,殷紅的血跡超出凹凸不平的鱗片滴落在地。
緊跟在聲音背麵的,是司命略顯短促倉猝的身影。
然後小跑著衝了上去。
他挪了挪身子,挺直胸脯,“本殿下但是上神之階,打鬥從冇輸過。阿誰麓奚被我打斷了三根神骨,且得修煉個幾萬年才找補得返來。”
阡若回身,雙臂環著他的腰,微微抬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