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朝那幾人揮了揮手,“掌門、師叔、冥澈,你們好啊。”
但現在這條標緻的魚尾上卻豁然有一道刀痕,血肉翻滾,殷紅的血跡超出凹凸不平的鱗片滴落在地。
一臉衰弱的澤林哼哼一聲:“和彆人打了一架,被偷襲了。”
當時她總想著,如果她也能變出一條尾巴就好了。
澤林嘖嘖兩聲:“口是心非的女人。”
阿誰殘餘一邊膠葛著司命轉頭又去和彆的仙子定了親,如許的人就是欠揍。
他撓了撓頭,摸乾脆的說:“我方纔聽你們說要去酆都,可否能帶上我?”
“呆頭魚你在哪兒?呆頭魚你出來,你是不是受傷了?”
但澤林明顯是不信的。
冥澈神采有些不虞,但也冇作聲,隻獨自牽了她的手,悄悄地揉搓著她滑嫩的肌膚。
阡若重重的點頭,“嗯。”
他挪了挪身子,挺直胸脯,“本殿下但是上神之階,打鬥從冇輸過。阿誰麓奚被我打斷了三根神骨,且得修煉個幾萬年才找補得返來。”
“好。”
不待他們出聲回絕,蒼淮又道:“我師父說了我資質極佳,這些日子修煉也是蒸蒸日上,就是還需求曆練。”
阡若和冥澈相視一眼。
阡若聞言微愣,旋即笑著抬手撓了撓他的下巴,“哇,這是誰家的小郎君啊,這麼聰明。”
“然後就在前一陣子我發明瞭華旭的小行動,便將計就計引他入局,順勢解開了體內的監禁,想一箭雙鵰。”
澤林憋回嘴邊的笑,而後捂上心口故作痛色,“哎呀,好疼。”
她一拳重重的垂在床上,一臉凶惡:“誰把你傷成如許的?是不是阿誰該死的麓奚?”
貝殼床旁,一名鮫人正在施法給澤林療傷。
他話音剛落,便聽得內裡傳來聲聲疾呼。
司命忙湊上前,皺著眉頭滿眼憂色,“如何了,哪兒疼?”
蒼淮喜上眉梢:“多謝掌門!”
緊跟在聲音背麵的,是司命略顯短促倉猝的身影。
“此次一道小傷疤一下子就好了,若下次被人毀了容,你還如何去勾搭彆的仙子啊?”
“二殿下你這是如何搞的,尾巴咋地被人割了這麼大一個口兒?”
看著快速飛來的劍刃在眉心前一寸堪堪愣住,蒼淮眸子向中間挨近,嚇得神魂俱滅。
冥澈又道:“那日華淩逃竄前我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縷劍氣,厥後修冥劍指出他跑到了西邊。”
司命微愕,旋即就發明澤林彎著腰在那邊笑。
“我我我,是我,蒼淮。”他踉蹌著從樹後走出,晃了晃腦袋,眼睛規複普通。
澤林瞪他一眼:“臭小子你是哪邊的,就這麼盼著我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