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阿夙緩緩抬眼,臉上神情冷酷。
靡羅心感奇特,便撿起地上的外袍披上,隨後翻開層層帷幔走向外間。
······
自魔君被囚,魔界日漸式微,子民們怨聲載道,滿腔痛恨不甘無處宣泄。
“你!”靡羅見這景象一下便明白過來了,“好啊,好啊!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!”
冥澈輕視的勾唇:“你還真是朱紫多忘事,無妨我給你回想回想。”他手上的斜月矯捷的在指尖騰躍,“七千年前,有一個孩子被你抽了仙骨、廢了經脈與修為,扔進了鬼神難入的羅刹地。”
冥澈站起家,帶笑的明眸倒映在斜月泛著寒芒的刀刃上。
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子,魔界正統血脈,魔君與魔後之子——魔太子玄疆,也是日日廝混,與一眾嬌媚的姬妾賞舞聽曲、尋歡作樂。
靡羅一把撈住男人的脖子將他的臉帶近,媚笑:“對勁,聞起來很對勁,不知嚐起來如何。”
魔姬在他身後急道:“魔界日漸式微,殿下籌辦單槍匹馬去找六界之首討回公道嗎?”
這雙眼睛似曾瞭解,但她卻一時候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。
“那,本殿該如何?”
房彆傳來短促的扣門聲,伴跟著魔侍焦心卻又驚駭的呼喊聲。
寢宮中散落著數名男人,均麵貌姣好,笑著往四周可遁藏的處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