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是冥澈開口了。
靡羅在床榻上翻了個身,藕白的手臂往身邊攬,卻撈了個空。
“靡羅,彆來無恙啊。”他坐直身,標緻清澈的眸子直直看向靡羅。
玄疆懷裡的魔姬探出一個腦袋,小聲咕噥道:“殿下,出何事了?”
但卻被冥澈一眼看破:“彆白搭力量了,這裡我佈下告終界,冇有人曉得內裡產生了甚麼。”
這時,阿夙緩緩抬眼,臉上神情冷酷。
冥澈站起家,帶笑的明眸倒映在斜月泛著寒芒的刀刃上。
男人笑了笑:“娘娘真短長。”說完他將臉靠近,淺淺的在她唇上碰了碰,“給娘孃的嘉獎。”
魔姬見狀上前,挽住玄疆的胳膊輕聲道:“殿下,你此去不但討不回一個公道,反而能夠被他們隨便安上一個罪名措置。還請殿下三思。”
玄疆一骨碌坐起來,身上被子滑落,暴露赤裸著的上身。
冥澈輕視的勾唇:“你還真是朱紫多忘事,無妨我給你回想回想。”他手上的斜月矯捷的在指尖騰躍,“七千年前,有一個孩子被你抽了仙骨、廢了經脈與修為,扔進了鬼神難入的羅刹地。”
這句話如當頭一棒,玄疆猛地刹住腳。
“那,本殿該如何?”
自魔君被囚,魔界日漸式微,子民們怨聲載道,滿腔痛恨不甘無處宣泄。
寢宮中散落著數名男人,均麵貌姣好,笑著往四周可遁藏的處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