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莊周夢蝶嗎?你是隻胡蝶,做夢夢到本身變成人嗎?唔,哪有這麼肥的胡蝶,或許是隻蛆也說不定呢。”
“嘛,本來講他們不是人是種誇獎啊。”
柯克罕見的加了尾句吐槽。
不對,我彷彿發明瞭甚麼。
瘦子打趣似的給我潑了盆冷水。
差點被瘦子牽著鼻子走了,比來智商真是降落的有夠快。
柯克又進入解謎狀況,用不緩不慢的腔調陳述著:
“賽車的事我交給老姐搞定了,你們三忙活了這麼久在搞些甚麼呢。”
還是理來講我不該該這麼笨的,聽信了瘦子的勾引,把怪談之樹事件往穿越方麵去想的真是想多了。隨隨便便一棵樹就有相同疇昔和現在的才氣?騙騙中二病患者就夠啦。
阿翔頭也不回的奮筆疾書,洋洋灑灑的寫了一段,又唰唰幾筆把剛寫的劃去,另起了一段。
瘦子則說:“黃月坐你身上你甚麼感受?是不是幸運的都要哭出來了?”
“小鳥,你如何考據起古文學來了,再說槍替這詞用的不對,槍替是指我,職業代考的舞弊者才稱為槍替。從創作者的角度來講,情書是手劄的一種,說文儒也不為過。”柯克一邊指導著阿翔,一邊和我瞎談天。
和樹祈願就能追到女神,和樹祈願就能找回失物,滿是瞎扯淡!
呀嗬,他這春情萌動的模樣倒有幾分初戀的感受。
“喂喂,阿翔,寫情書啊不是吧?誰給你麵對暗澹人生的勇氣的?”
“阿翔,初戀啊?著作者謂之文儒,你這也不是寫書的,應當叫槍替吧。”
“瘦子,你是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