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影此次任務履行得令他非常的不對勁,讓他請小我,還粗手粗腳地把人家女人給嚇成這副模樣。
若笙將白鷺女人扶起,坐在炕沿兒上,白鷺女人揉動手腕,腕部已被繩索綁出了條條的血瘀。
白鷺女人惡狠狠的怒瞪著無影,眼中的仇恨彷彿要將他焚化成灰,猖獗的扭動著身材,彷彿要用儘滿身力量,與麵前的男人搏命一搏、同歸於儘。
“我曉得青鶯一向對至公子喜愛有佳,聽到了這個動靜,青鶯便哀痛得昏迷了疇昔。”
“而就在我將青鶯喚醒後,二公子道出了駭人聽聞的一句話:至公子是被人勒死的,他偶然中看到了至公子頸部有青紫色的勒痕,指甲中儘是玄色的汙泥。”
“白鷺女人,你若信得過我們,就將你家公子的委曲道出來,我等必將護你全麵,毫不會讓那些追殺你的人傷害到你。”
約莫半盞茶的工夫,若笙悄悄的將白鷺口中的棉布取了出來,女人輕咳了幾聲,展開迷離的雙眼悄悄地望著若笙,並未像剛纔那樣,惶恐失措的大喊大呼。
無影被這女子激憤了,上前一把捂住了那女人的嘴,使她發不出一點聲音,隨後又將棉布狠狠地塞回她的口中。刹時,白鷺慘白柔滑的臉頰上又多出了幾道泛著紅紫色的指痕。
若笙俯身上前坐在白鷺女人的身邊,雙手合十搓揉動手掌,待掌心溫熱時,再將手掌悄悄的按撫在白鷺女人的頭頂,施於悄悄的壓迫。
“二公子是為了替至公子伸冤,才被抓入刑部大牢的,已經兩年了,前次青鶯打通了獄卒,帶我二人進入大牢探視,可公子卻認不出我們,已被他們折磨得瘋顛癡傻了。”
“嗯。”女人輕聲答覆著,情感平和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