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公子是為了替至公子伸冤,才被抓入刑部大牢的,已經兩年了,前次青鶯打通了獄卒,帶我二人進入大牢探視,可公子卻認不出我們,已被他們折磨得瘋顛癡傻了。”
“但是就在兩年前的一日,那日傍晚天空忽降大雨、大雨滂湃而下,刹時全部都城就淹冇在雨水當中。至公子常日裡都會在掌燈時分回府,可那晚,直至深夜,還是冇比及至公子的身影。”
從小到大,他所流過的血、受過的傷,點點滴滴都銘記於心,一刻也不敢健忘。
“白鷺女人,你若信得過我們,就將你家公子的委曲道出來,我等必將護你全麵,毫不會讓那些追殺你的人傷害到你。”
此時的白鷺已從內心深處和若笙建立起了聯絡和信賴,以是當若笙推心置腹的說出這番話後,白鷺心中那層堅固的防備,呈現了鬆動,使她墮入了深思當中。
“二公子懷著忐忑的表情前去義莊,成果見到那名男人的屍身,恰是至公子。”說到此處,白鷺的聲音顫抖起來,停頓了半晌,遂又重重的吸了口氣,方持續往下說。
“大理寺卿覺得是瘋人亂語,便令人將此女子拉開,並未接她的訴狀,誰知此女竟然抽解纜簪,刺中本身的胸膛,血濺當場,斷氣身亡。”
白鷺女人漸漸的停止了掙紮,短促的呼吸也逐步的規複均勻安穩,眼中的氣憤和驚駭緩緩消逝,隻見她緩緩的閉合了雙眸,嚴峻的臉頰也逐步地放鬆下來。
無影被這女子激憤了,上前一把捂住了那女人的嘴,使她發不出一點聲音,隨後又將棉布狠狠地塞回她的口中。刹時,白鷺慘白柔滑的臉頰上又多出了幾道泛著紅紫色的指痕。
“你們真不是為了殺我?”白鷺驚魂不決,心中還是存在著些許擔憂。
“我們隻想向女人刺探一些關於蘇公子的事情,並無傷害之心。”宇文宸旭見白鷺女人還是心存憂愁,便開口撤銷她的擔憂。
“兩個月前,都城街頭產生了一件顫動全城的事件,一名女子攔住大理寺卿的官轎,狀告刑部尚書官官相護,草菅性命。”
若笙俯身上前坐在白鷺女人的身邊,雙手合十搓揉動手掌,待掌心溫熱時,再將手掌悄悄的按撫在白鷺女人的頭頂,施於悄悄的壓迫。
若笙從腳踝處取出佩刀,將綁在女人手腳上的繩索堵截,丟在一旁,又將佩刀放回原處,整套行動潔淨利落、一氣嗬成。
“女人,不必客氣。”若笙暖和一笑,如沐東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