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堅之前為買賣與鄭國國府中人來往甚密,眼下鄭國新主是以事容不下陳堅,陳堅為此可謂喪失慘痛,以是陳堅纔不想再與各國國府中人來往,以免今後再遇此等事情。”陳堅說著喝了口悶酒方持續說道:“說來本年也不知是否流年倒黴,我有一鳳岐商道朋友,剋日也有此遭受——我這朋友先前與二殿下走得近,哪知二殿下剋日卻被分封去了徐縣,我那朋友現在在鳳岐也是不得安生——唉。”
“莫非就是因這東山舞?”
“此究竟在也無甚不成道人之處——鳥羽首級想必已知鄭國易主之事?”
“陳兄,你看如此可好,本年鳥羽畢竟已與三公子說好,越人最是取信,如此你我之間的買賣可否從來歲開端?——至於大貝鳥羽可找三公子通融,讓出一些予陳兄。”
鳥羽點點頭“嗯”了一聲,此種震驚天下的大事,就算越人是蠻夷也早已聽聞。
陳堅聽後未言聲,隻低頭深思,陳英卻俄然插話問道:“鳥羽首級但是三公子朋友?”
“實不瞞鳥羽首級,如此陳堅也不會虧蝕,隻是不贏利罷了。且鳥羽首級如果不嫌棄,而後每年你我皆可如此買賣,陳堅想要越人手中統統山貨。”
鳥羽乾了一爵,細目兩轉後說道:“鳥羽冒昧,不知先生作何買賣?”
“那倒不是——陳堅在鳳岐時,聽一老醫家之言,說是山東大山深處有大貝,入藥可治肺疾頑症。隻是這老醫家也說,這大貝隻長在山之巔,甚是奇怪,且有劇毒白節黑看管,以是市道上極其難見——陳堅此次帶著英兒來茝陽也是碰碰運道,看可否找到這山東大貝——唉,淨說家事了——本日可貴我父子與鳥羽首級一見仍舊,來來來,喝酒,喝酒。”
“父親尤通海鹽之道,父親給鳥羽首級的價可比茝陽時價低上三成,糧米也可比茝陽時價低上一成。”陳英接著說道。
陳英看了陳堅一眼才謹慎翼翼說道:“陳英與父親來茝陽已有幾日,對茝陽城中之事也傳聞了很多——”
鳥羽聽後沉吟一陣方說道,“先生利落,你我本日一見仍舊,而後兄弟相稱如何?”
待兩位嬌燕樓女人分開後,鳥羽先叮嚀草葉將雅間門關上才又問道:“先生可說了吧?”
陳堅聞聲不由“嗬嗬”笑道:“鳥羽首級有所不知,英兒從小喜樂律,除中原各國常聞曲樂,對大漠山東各部族的曲樂也有所瀏覽。”
……
“先生可否細說——不瞞先生,鳥羽剋日也有些與先生附近的煩心之事,隻是在這茝陽卻無人可陳述。”